我和柘藤還有蔣思思也去了警察局,當然,隻是配合錄口供而已。
一番折騰,再出來已經是晚上了。
站在警察局的門口,夜風一吹,蔣思思整個人搖搖晃晃的,要不是我上去扶住,我真擔心她會被風給刮走。
感受到我的支撐,蔣思思扭過頭來朝著我勉強的笑了一下,“謝謝你,夢影,多虧你報警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今晚怎麼收場。”
我擺手,“這有什麼啊,這種敗類家庭,就應該讓拘留所的大哥大姐們教教他們怎麼做人,你那會兒估計也是氣懵了,所以才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沒事,有我在,你沒想起來的,我都幫你記著。”
蔣思思嗯了一聲,又看向柘藤,“抱歉,讓你看笑話了。”
“一切都會過去的。”柘藤溫柔的安慰著蔣思思。
以前在大學的時候,我和柘藤經常一起活動,作為我閨蜜的蔣思思,當然也見過柘藤,那時候,他們兩個人還經常鬥嘴,互相打賭,輸了的人就去圖書館占座。
白駒過隙,大家都已經脫掉了青澀稚嫩的一麵,再見麵,滿滿的傷疤遮蓋不住。
蔣思思家被砸得亂七八糟,今晚回去住是不太可能了,我便讓柘藤送我們兩個人去了醫院,看一下我爸媽,然後我倆就去酒店睡。
柘藤說什麼都不肯,說我們兩個女孩子睡酒店不安全,讓我倆去他家睡。
大學的時候,我們就經常去柘藤家裡麵留宿。
當然彆誤會,沒有彆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