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的車子漸漸遠去,我心裡的酸澀再次翻湧起來。
是,或許大多數事情,都沒有我想得那麼糟,但是這件事情,絕對沒有往好處想的可能性。
搖頭將這些想法都摒除出去,我才抬步上樓,去了蔣思思家。
本來是想要去醫院的,但是又擔心這麼晚過去吵到爸爸媽媽,他們再看到我這幅樣子,肯定要擔心我了。
我到門口,想摸門墊下麵的鑰匙開門來著,但蔣思思卻先我一步,從裡麵把門給打開了。
“你還沒睡啊?”我刻意低下頭去換鞋,免得讓蔣思思看出來我哭過。
蔣思思打了個嗬欠,滿是抱怨,“那不是等你嗎,你說你要過來,我就出來等著。”
“等我乾什麼,我知道你家備用鑰匙在哪兒啊。”我繼續低頭。
“不不不,我換門鎖了,備用鑰匙也收起來了,所以才必須給你開門啊。”蔣思思解釋道。
我有點詫異,但繼而就明白過來了。
這是在防著肖戰和劉玉芬,他們兩個人過不了幾天就會被放出來,到時候保不齊還會過來鬨。
“他們再來,咱們再報警,看誰耗得過誰。”我說道。
蔣思思朝著我擺手,“不說這個了,說你吧,你怎麼大晚上的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