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我才看向柳彎彎,心裡麵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柳彎彎會知道我給陸簡蒼打了求救電話。
就算是知子莫如母,那我也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她猜得中陸簡蒼,也猜不中我啊。
“彆想著什麼事情都求救,人必須要自救,知道嗎?”柳彎彎還盯著雜誌,悠悠道。
我點頭,說了一聲是,就看向了窗外。
兩個人沉默了好一陣子,又聽見柳彎彎問我,“我記得之前允兒說,你引產過一個孩子,對吧?”
冷不防的被提到這件事情,我內心那已經有所愈合的傷口又被血淋淋的撕開,卻不得不點頭承認,“是。”
“七個月大的孩子,應該可以看到性彆了,是男的還是女的?”
“是個男孩子。”
柳彎彎哦了一聲,表情沒有一絲波瀾,“那還真是可惜了。”
我沒吭聲,下意識的捂住了我的肚子,月份太小,我現在還摸不出來什麼,但是卻能從掌心處傳來一陣陣的溫暖,暫且撫慰我受傷的心靈。
很快柳彎彎便注意到我這個小動作,輕笑了一聲,“你應該祈禱一下,你肚子裡麵的這個孩子也是男孩,至少這樣,他就可以成為陸家未來的接班人,而你的日子也可以好過一點。”
我很討厭這番話。
什麼母憑子貴,什麼生男的才是走向勝利的第一步,在我眼裡都是放屁,我不在乎是男是女,我隻希望這個孩子能夠平安的降生在這個世界上。
僅此而已,彆無他求。
就算是陸簡蒼家裡麵什麼都沒有,隻要我們三個人能幸福在一起,比什麼都重要。
可身處這樣的環境,太多的流言蜚語,無謂妄言,都成了我必須要忍受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