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見我這麼老實,也沒反駁什麼的。
柳彎彎很快便索然無味,連剩下的規矩都不想說了,擺手讓我去找傭人問。
我巴不得離她遠遠地,便一口應下,去廚房找了傭人。
上次陸簡蒼和我說過,這個傭人叫做錢姨,他還小的時候,錢姨就來這裡工作了。
一晃十幾年,錢姨已經成了他們家或不可缺的一個家庭成員。
我推開廚房的門,拿起挑燕窩的鑷子,主動上去幫錢姨。
她起初還不讓我上手,勸我去休息,後來拗不過我,也就不說了,轉頭去準備燉盅。
“錢姨,家裡麵這些規矩要是做錯了,會怎麼樣啊?”我問道。
話音剛落,錢姨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不解,“錢姨你笑什麼啊?”
她伸出手指頭來戳了一下我的額頭,“你這個傻孩子,你還真的這麼聽她的話啊?”
我擔心隔牆有耳,便很是認真地點頭,“是啊,阿姨說了,這些都得記著,是老宅裡麵的規矩。”
錢姨又笑了一下,擰開了水龍頭,趁著水流聲附在我耳邊輕聲說了一個秘密。
隨後,又去關水,“記得守規矩就好了,家裡麵卻不喜歡不老實的孩子。”
我點頭,“是,我一定記住了。”
……
下午陸簡蒼回來得很早,進屋看見我,便問我有沒有受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