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思思一下子就沉默了。
戳中她的弱點,她就開始裝鴕鳥,這是她一貫的做法。
“說說吧,昨晚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本壘打?”我問道。
“你好八卦啊,”蔣思思幾乎要在在電話裡跳起了,繼而又悶悶道,“沒有,就牽手而已。”
我差點被口水給嗆到,“你是認真的嗎?牽手?”
一晚上都在一起,居然就隻是牽手而已。
說起這個,蔣思思都鬱悶了。
她說昨晚她和霍箋兩個人一起去吃飯,去散步,然後因為她沒有身份證,還隻能開一間房間。
兩個人就在房間裡麵說話,同床共枕,蓋著一床被子,什麼都沒做。
後來蔣思思還豁出去了,去抱了他,霍箋卻還是不為所動,把她裹進被子裡麵,繼續睡。
“夢影,你說他是不是性冷淡?”蔣思思鬱悶的問我。
我再次差點被嗆到,想了又想,“不能夠吧,我看著沒什麼毛病啊。”
“那估計就是不喜歡我。”蔣思思挫敗了。
可我覺得也不是,霍箋那麼著急緊張蔣思思,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換個方向去想,“或許他是尊重你呢,不想進展那麼快,思思,這是正人君子的做法,他對喜歡的女孩子都這樣,對不喜歡的人,就更是應該如此了,思思,你找到了一個可以為你守身如玉的男人啊。”
“怎麼就是我的男人了,你可彆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