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幫我,我又怎麼能坐在等待大家的幫助呢?
我想了一下,如果光從銀行卡和股份這兩件事情沒有辦法找到證據的話,那我就去給我爸做屍檢。
當時柘藤那樣堅決的反對,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總覺得整件事情有什麼蹊蹺。
如果能從我爸身上找到蹊蹺,那麼我就有辦法告倒柘藤了。
想著,我便去了殯儀館。
因為媽媽還沒醒過來的緣故,爸爸的屍體遲遲沒有火化。
我擔心她會後悔沒有看到爸爸最後的樣子,所以請人放在了冰棺裡麵存放著。
可去了殯儀館之後,才得知冰棺已經被移走了。
而移走冰棺的人,正是柘藤。
猛然間想起來,柘藤上次和我說的話,他說會幫我好好地保存我爸爸的遺體,避免彆人去動手腳。
那時候我神情恍惚,好像是答應了。
可怎麼會想到,真正想在屍體上動手腳的人,最後可能的就是柘藤呢?
“那你們知道他把冰棺移到什麼地方去了嗎?”我趕緊問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朝著我搖頭了,“這個我們不知道,我們隻負責交接手續,再之後就是個人隱私問題了,我們根本無權過問的。”
“可那是我爸爸啊,你們怎麼沒有經過我同意,就讓人帶走呢?”我近乎歇斯底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