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是泣不成聲。
蔣思思心疼得要命,卻又不知道該怎麼來安慰我,隻能緊緊的將我抱在懷裡麵,“沒關係,還有我呢。”
“思思,我隻剩下我媽媽了,我必須要出去,幫幫我。”最後,我是這麼和蔣思思說得。
她便向我保證,說一定會請律師給我翻身的,就算是一次不行,那就上訴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一定要上訴到我出來的那一天。
我相信蔣思思是不會騙我的,所以我心中懷滿了希望。
可一連在監獄裡麵待了三天,蔣思思都沒有來見過我,隻有律師來過一次,問了一些基本的情況,當我問他成功的機會大不大的時候,律師卻避而不答,隻是和我保證,一定會儘力的。
那就是機會不大了。
其實我自己心裡麵也清楚。
那天事發之前,隻有我和南夫人單獨相處,事後又在房子裡麵找到了有我指紋的毒藥,這幾乎就已經可以定我的罪了。
可我還是抱著微弱的希望。
我相信邪惡戰勝不了正義的,我沒有罪,我就一定可以洗清嫌疑的。
維持著這種想法,我在拘留所裡麵煎熬著。
直到……柘藤來見了我。
那是我被關起來的第八天,柘藤到了警察局來探望我。
我不願意和他見麵,看見他的那一刻,我就想要扭頭離開。
可是柘藤卻在我身後輕聲問我,“夢影,你不想知道你媽媽的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