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殺人犯身份,顯然是給我的牢獄生涯添了濃重的一筆。
那些人總會換著花樣的來折磨我。
即便我們之間從來沒有任何的恩怨,但他們也不曾停手。
仿佛折磨我,就是他們每天必做的功課而已。
這期間,如果他們收拾我收拾得太狠了,那個短發女人也會說上一句,但也就是僅此而已。
更多的時候,她隻是做一個旁觀者而已。
我知道了他的名字,沈清。
就和她本人一樣,冷冷清清,她總是坐在大通鋪上,好像在想著什麼事情。
至於想什麼,我不知道。
很快,監獄裡麵便來了一批活兒,是專門分給我們這些犯人做的,
要是做得好,就可以減刑。
我沒心思去減刑什麼的,但是去做手工的話,就可以在外麵的手工室裡待著,在這個地方,我至少能有一張椅子坐。
在牢房裡麵,我隻能蜷縮在廁所的一角。
很快,我便成了牢房裡麵做手工最積極的一個人,甚至還得到了獄警班長的賞識,他破例獎勵我可以每天在外麵的草坪上散步半個小時。
這讓我喜出望外,能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實在是太好了。
可這件事情讓芳芳他們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