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又猛然間想起我的孩子來,趕緊問道,“思思,孩子呢?”
“放心吧,孩子很健康,男孩,六斤四兩,長得可好看了,也很健康。”蔣思思說道。
可我說什麼都不放心。
撐著仍舊病痛的身子,我便去了嬰兒室看孩子。
那個小小的孩子正躺在保溫箱裡麵,睡得正甜。
粉嫩的笑臉,黝黑的頭發,還有那長長的睫毛,長得實在是漂亮極了。
“要不是我親眼看著這個孩子是從產房裡麵抱出來的,我都不相信這個孩子是你的生的,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一點都不像你。”
我頷首,想也沒想便答道,“是啊,他長得很像陸簡蒼。”
幾乎是遺傳了陸簡蒼的所有的優點。
蔣思思覺得是提到了我的傷心事,趕緊轉移話題,“不過說起來,你在監獄裡麵吃啥了,孩子長得這麼好?”
“清姐一直在幫我。”我回答。
一聽有人幫我,蔣思思便趕緊拍著胸口,“那真是太好了,你之前怎麼沒和我說啊,下次我去,一定要親自感謝一下這個清姐。”
“以後你就不要去了。”我看向蔣思思。
她臉上的笑意瞬間一僵,“為什麼啊?”
“監獄多晦氣啊,你帶著孩子也不方便去。”
聞言,蔣思思認真地想了想,“那有什麼呀,那是你的孩子,他就是在監獄裡麵長到這麼大的,要說晦氣,他不是早就沾滿了?你看現在長得又漂亮又健康,有影響嗎?”
不等我再說話,蔣思思便按住了我的肩膀,“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是你的孩子,無論何時,他都是和你血脈相連的人,怎麼會嫌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