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不久,沈清被獄警通知,說是有人要見她。
之前沈清和我說,她家裡麵的親戚早就斷絕來往了,而她來這牢裡麵,也已經五年了,從來沒有人來看過她的。
這不禁讓我有點好奇,是什麼人來找沈清了。
芳芳也同樣好奇,過來問我知不知道內情。
我搖頭,芳芳便撇嘴,“我還以為你和清姐關係這麼好,應該什麼都知道呢,原來清姐還是瞞著你有小秘密啊。”
聞言,我便啞然失笑,伸出手去捏了一下芳芳的臉頰,“誰沒點秘密啊,你有,清姐,大家都有啊,你敢說,你對清姐就是百分百的掏心掏肺嗎?”
這下芳芳便沒話說了。
她心裡麵揣著事情呢,我和清姐都看出來了,隻是都沒說而已。
人家不願意說,又何必去問呢?
沉默了一陣,芳芳又拿這個問題問我,“那你呢?你對清姐就是掏心掏肺了嗎?”
“不是,”我很直接的搖頭,“我也有秘密,沒有告訴你們任何人。”
芳芳立馬了然,“我知道,就是你孩子的事情唄,清姐問了你好幾次,孩子是誰的,你卻沒說。”
是,這個秘密就是陸簡蒼。
不是我不願意啟齒,而是我不能說。
關於生下這個孩子,都是偷偷摸摸的。
陸簡蒼不願意要這個孩子,我擔心我毅然決然生下來,陸簡蒼會找人來下手。
於是我當時請蔣思思幫我偽造了流產記錄,之後接出去生產,也是用的骨折的名義,甚至連公立醫院都不敢去,唯恐會被查到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