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點頭,“我可以給你做事的。”
歡姐卻很是嫌棄,“可你生過孩子了,聽說還是剖腹產,去陪酒肯定不行了,會嚇著客人的。”
思索片刻,又道,“這樣吧,你去收拾包間,還得等到客人都走了再進去,不然嚇到客人,我就扣你的工資,收拾一個包間就給你一百塊錢,怎麼樣?”
我立馬應下,“好。”
“那明晚開始上班吧,白天的時候你也要去收拾,因為有些客人會通宵的。”歡姐又補充道。
我都一一答應下來。
其實歡姐這些話聽起來很是嫌棄我,實則是在為我考慮。
她不願意讓我出去拋頭露麵,又想要讓我掙錢維護自己的自尊。
就像是沈清說的一樣,歡姐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做什麼事情總是默默的做,還給自己找借口。
是個彆扭的死小孩。
可也就是這樣,沈清才願意和她交心交底,也願意將我托付給她。
歡姐是一個很值得信賴的人。
舟車勞頓,安安也累了,很快便睡著了,我將他放在了嬰兒車裡麵,坐在邊上發愣。
手機卡我已經折斷了,避免蔣思思可以聯係到我。
而在那封信裡麵,我也說了我有好的去處,讓她不用擔心我,就是很抱歉我不能參加她的婚禮了,也沒錢出禮金,希望她諒解。
我想,蔣思思或許會因此著急好幾天,可是生活還得繼續,往後,這件事情就會淡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