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我們就在家裡麵點了些外賣吃,一直暢聊著。
我講我的事情都告訴了蔣思思,卻唯獨沒有提起霍夫人來找我的那件事情。
畢竟那時候我一點經濟能力都沒有,也沒有自己的圈子,霍夫人說得對,蔣思思這樣和我在一起,會被影響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有了自己的圈子,也能自己掙錢,即便是和蔣思思再見麵做朋友,也不會時刻麻煩著她了。
再說這已經五年時間過去了,我的事情已經漸漸地被人給淡忘了,隻要沒人故意去提起,不會給蔣思思丟臉的。
而蔣思思這幾年,過得很好,霍箋很寵她,因為她生女兒的時候疼得幾次暈過去,霍箋便心疼得很,說什麼都不要蔣思思再生了。
有時候霍夫人說還想要個孫子,霍箋便直言,如果一直這麼催,那他就去取了輸精管,這樣不管霍夫人怎麼做,也不可能有孫子了。
至於那個女兒,霍箋也是捧在手心裡麵的疼,什麼都給最好的,為了孩子,每天按時下班,就為了能親自去接孩子放學。
而這套房子,則是蔣思思懷孕的時候,霍箋擔心城市空氣不好,特意買給蔣思思養胎的,等孩子一歲的時候,才回城裡去住。
我由衷的拍著蔣思思的手,“能看到你這麼幸福,我真是很開心了。”
她卻擺手,“我幸福有什麼用啊,我最希望的是你幸福,夢影,安安還好嗎?那個小家夥現在長得很帥吧?上幼兒園了嗎?是不是老會撩妹了?”
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我啼笑皆非,我正要回答,手機便響了起來,很急促,是歡姐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