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下,又伸手去揉了一下她的頭,“攏靜,你長得真漂亮。”
“林阿姨也長得很漂亮的。”她反過來誇我。
抱著她說了一會兒話,蔣思思也不再耽擱她練琴,放她到地上,“你先去練琴吧,我和林阿姨去房間玩,一會兒你再過來,好不好?”
“好。”她奶聲奶氣。
我跟著蔣思思去了她的臥室,準確的說,是她和霍箋的臥室,床頭上是她一個人的放大藝術照,幾乎占滿了整麵牆。
我忍不住擠兌她,“蔣思思你也太自戀了吧?人家霍箋晚上抱著你睡覺,早上起來還要對著你的巨幅海報看啊?”
“這是霍箋要求給弄的,可不怪我啊。”說著,她還略顯苦惱的托腮,“真是,我都快煩死了,每次有人到家裡來,都要問這個,我每次都要解釋,人家說不定還不信。”
“不是說不定,是一定不信。”我糾正道。
又想起剛才她和霍攏靜說的話,問她,“你經常和攏靜提起我嗎?”
“是啊。”她點頭,“攏靜太單純了,在幼兒園裡會被人欺負的,我就拿我們的事情舉例子,告訴她什麼叫做真正的好朋友啊。”
“真有你的,”我掐她身上的癢癢肉,“你那麼多朋友不提,非得提我,攏靜都沒見過我,能有概念嗎?”
蔣思思很是無奈的攤手,“關鍵是我就隻有你這麼一個好朋友啊,你是不知道,這些豪門太太都虛偽得很,當麵一套背麵一套,我煩他們還來不及呢。”
說著,仰躺在床上,“還是你好,我有沒有錢,你都這樣對我。”
真正的好朋友,大概也就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