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陸簡蒼在夜總會那裡找我,我就越發覺得,搬出去這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不然繼續待下去,歡姐一定會受到牽連的。
想著,我便對歡姐點頭,“歡姐,謝謝你。”
“有什麼可謝的,我是安安的姑姑,這些都是該做的。”歡姐朝我擺手,坐上了車子。
我站在風中,目送著歡姐的車子漸漸消失在夜色中,陷入了沉思。
想了好半天,我才轉身回了彆墅。
霍箋去國外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了,最近幾天都不會回來,所以我便堂而皇之的和蔣思思睡在一張床上。
不約而同的,我們都沒說不好的事情,講了些這些年值得開心的事情,一直到半夜,才抵擋不住睡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蔣思思便吆喝著我起來,說要去幫我搬東西、
拗不過她,我便帶著她回了歡姐的家。
可到了門口,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大門口。
我和蔣思思都一眼認出來那是誰。
她立馬踩了刹車,想要掉頭,顧及到後麵還有安安和攏靜,便說,“突然想起來這附近有家奶茶店很不錯,我們去喝杯奶茶,吃點甜點吧。”
兩個小家夥自然是同意。
我卻已經解開了安全帶。
“你乾什麼?”蔣思思瞪大了眼眸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