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了一會兒,這個想法還是被我給否決了。
我覺得不可能,陸簡蒼憑什麼要關心我?
即便是他來質問了孩子是否存在,也隻是想要確定自己有沒有隱形的危險而已。
而拍下車牌號,大概也隻是想要追蹤定位我的位置,這樣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安安了。
想到這種可能性,我的背後瞬間炸起一層寒毛,催著師傅停車。
師傅倒也實在,直接漂亮甩尾停在了路邊,又扭過頭來問我,“要不要我開回去啊?我就說夫妻沒有隔夜仇的,這也算是好事情,我回去就不收你錢了。”
我怎麼可能回去找陸簡蒼呢?
那豈不是自投羅網!
扔下一百塊錢,我便直接下了計程車,奔著附近的百貨大樓去了,在裡麵隨便的挑了一套衣服,價錢款式顏色什麼都沒看,刷卡套在外麵就又從側門出去,打了另外一輛出租車離開。
我甚至不敢直接回蔣思思家去,找了個學校附近的奶茶店坐著,用奶茶店的座機給蔣思思打電話,請她幫我照顧一下安安。
蔣思思瞬間緊張得不行,問我在什麼地方,是不是陸簡蒼為難我了。
我說沒有,又說陸簡蒼現在可能篤定我有一個孩子,我不想暴露,至少今天,我不能去找安安了。
蔣思思也是個媽媽,自然能夠體會我的心情,答應我的同時,對著陸簡蒼破口大罵,“陸簡蒼到底想怎麼樣啊,這個孩子說好聽點的是他的兒子,說不好聽了,那就是借了他的種而已,從出生到現在,他有付出過一點嗎?”
“總之就這樣,我今晚先就在外麵湊合一下,明天我們在郊區的房子見。”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