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揣著這個問題,我晚上並沒有睡好。
第二天一早江為止來的時候,我還頂著兩個黑眼圈。
他進屋便問我,“你這是一想到要和我同居了,所以激動地徹夜難眠?”
“你彆胡說,”我有點尷尬,指了一下我的房間,“安安還在睡覺,彆把他給吵醒了。”
說著,又看了一眼江為止的身後,“你的東西呢?是放在樓下了嗎,我去幫你搬。”
江為止搖頭,轉過身來展示了一下他背上的雙肩背包,還特意拍了一下,“呐,全部家當。”
這個背包也就裝幾件衣服而已,怎麼能算得上全部家當呢?
見我麵露疑惑,江為止又解釋道,“我基本上都是穿白大褂,所以也沒什麼彆的衣服,帶兩件家居服就可以了,若是需要,我就去現買。”
這個我倒是沒什麼意見。
想想也是,我和江為止不過是合作關係,到時候還得散夥的。
他要是現在把東西都給搬過來了,到時候還得搬回去,來回折騰,不值當的。
可見江為止早就預想到之後了。
我也就沒了意見,領著他去了次臥,“東西準備的新的,要是你還有什麼彆的需要就和我說,也不用客氣,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一家人了。”
要說出一家人三個字,多少還有點彆扭。
不過江為止沒有想那麼多,他往床上坐了一下,又看看彆處,“挺不錯的,這比醫院的地板軟和多了。”
我目瞪口呆,“你在醫院就睡地板啊?”
好歹也是個醫生,人家值班的護士還有休息站呢,醫生這待遇也太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