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驚喜的伸出手來給我聞,“媽媽,我手上也有那股香香的味道,我是不是也是一朵花兒?”
“是,你就是我心裡最可愛的那朵花兒。”我哄著他。
聽到這麼說,安安就舍不得去把這些花給摘下來了。
我問他原因,他說,“他們是花兒,我也是花兒,彆人擰我的胳膊我都會覺得疼,如果我把他們給摘下來了,肯定也很疼,我舍不得他們疼。”
在小孩子的眼中,萬物皆有生命,是一個又一個的小精靈。
不摘也好,留在枝丫上,反而欣賞的時間更長。
我伸手摸了一下安安的腦袋,帶著讚許的口吻,“好,那我們就不要摘掉好了,就這麼看著,每天都來看看好了。”
正說著,外麵門就被拍響了。
隨即就是蔣思思的吼聲,“林夢影你在不在,快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麵,不要躲著不見我。”
不僅啞然失笑。
我過去給她開門,很是無奈的看她一眼,“不是有門鈴嗎,非得拍門,還和原來一樣。”
“你家的門鈴太難聽了,我聽一次就惡心一次,不如吼管用,走攏靜,咱們進去。”蔣思思拉著身邊的小可愛,徑直往裡麵走去。
還真是和從前對上了。
以往蔣思思來我家,也是這樣不肯按門鈴,說難聽,頂著嗓子喊開門,說了好多遍都不肯改。
記憶如同潮水一般鋪天蓋地的來,我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時候,不由地有點晃神。
蔣思思頂著大太陽來我家寫論文,我媽媽就在廚房裡麵熬綠豆湯給她解暑。
可惜論文早就寫完了,熬綠豆湯的人也不在了。
隻剩下她的嗓子,仍舊這麼執拗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