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很湊巧,我剛準備打給王芳,她就已經打給我了。
蔣思思就在邊上笑,“我說什麼來著,你就算是不問,人家也要催著問你要份子錢了。”
“我肯定給最多的那份。”我說著,接通了電話。
可電話那頭的王芳並不帶一絲喜悅,慌裡慌張,和我說,“夢影,清姐出事了。”
……
是蔣思思把我送到醫院的。
我整個人慌得不行,手攥著衣服的一角。
一路上我都在亂七八糟的想,為什麼沈清會出事,又怎麼會在醫院裡麵,怎麼了?
冷汗從掌心冒出,連續不斷,到下車的時候我才發現,攥著的那一角已經被浸透了。
今天穿的是一件天藍色的真絲襯衣,汗水浸濕之後,那一團就變成了深藍,勾勒出詭異的圖案來,叫我心中更是一緊。
起初是快走,而後是小跑。
我衝到了手術室跟前,卻沒有人在。
燈也是滅的。
沈清不在這兒。
我居然還鬆了一口氣,心想或許是王芳給我開的玩笑而已,她捉弄我,讓我來醫院跑這一趟、
是這樣就最好了。
可下一秒,王芳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眼淚不斷往下掉,眼眶紅腫,儼然已經狠狠哭過一場了。
她的肩膀止不住的顫抖,看向我,“夢影,你來。”
“沈清呢?”我問她。
她帶著我去了太平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