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彎彎曾經來過我家,也算是輕車熟路,到了門口,很是自然地就推開門進去了。
她在家裡麵轉悠了一圈,最後眉頭便深深的蹙起來,“這家裡麵怎麼沒有一點小孩子的痕跡,你的孩子呢,難道你之前是騙我們的?”
聽她這樣問,我才瞬間恍然大悟。
什麼要來看陸簡蒼,然後順道送我啊。
不過是想要來看看安安而已。
再怎麼說,安安也是她的孫兒,血濃於水,多少是牽掛著的。
“安安去蔣思思家裡麵了,這段時間太多事情,也顧不上他。”我解釋道。
但柳彎彎仍舊是不滿意,“你們年輕人就是這麼多的借口,什麼顧不上,自己的孩子自己不帶,讓彆人帶,不怕以後再帶回來。和你們心生嫌隙嗎?一點都不動腦子,明天就去接回來,聽見了嗎?”
我愕然站在原地。
柳彎彎也很快反應過來,同樣愣住了。
剛才那番話,頗有點婆婆教訓兒媳的口吻。
“算了,我管你那麼多乾什麼,你跟我有什麼關係,要不是安安是我的孫子,我才不說呢。”柳彎彎此地無銀三百兩,擺了擺手,往外走去。
我送她,在她上車之前,向她保證,“柳夫人,我明天就把安安接回來。”
“你愛接不接。”柳彎彎橫了我一眼,又催著司機開車,消失在了我的麵前。
那一刻,我居然還有點覺得柳彎彎其實也不是什麼太難相處的人。
隻要掌握對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