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她嫌棄的推開我,“不過你也和我說說,當時簽遺囑的場景,我就聽我婆婆說過,但是都沒見過,一定很刺激,南絮一定氣死了吧?”
聞言,我緘默了一陣子,這才搖著頭道,“當時南絮不在,而且南廣進做事還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和南絮是一人一半的股份,再說她掌握了公司的人脈,我就拿了房子和存款,我們算起來差不多。”
她不免有點泄氣,“這算什麼啊,南廣進也太偏心了吧,南絮不過是個外人,居然和你平起平坐,那些原本都是你的啊。”
“你彆這麼說,南廣進把她當做親生女兒疼了二十幾年,早就有深厚的感情了,而我嚴格意義上是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能給我一半,很不錯了。”
不管我怎麼說,蔣思思都不同意我的說法,堅持那些東西原本就是我的。
我倆僵持不下,氣氛多多少少有些尷尬。
最後蔣思思說,“算了,你肯定也是不聽我勸的,而且現在遺囑寫好了,除非南廣進自己想改,我也沒有辦法,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防著南絮,要是她搞什麼幺蛾子,說不定遺囑就會改了,到時候,這杆秤或許會偏向她的。”
“那也得等她回來再說,現在連人都找不到呢。”我低頭輕聲道。
我對遺傳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可現在能幫到陸簡蒼,那我就想要儘可能的保住。
至於南絮那邊,終究是有一戰,做好準備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