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芬道:“我喜歡沉默,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就喜歡沉默了,都說沉默是金,我看讀是胡說。我忽然發現,過去很多人說過的名言名詞對我都管用,不能用在我身上,我覺得我這輩子雖然不是很苦,卻也很不開心,若是給我選擇,我絕對是不會選擇第二輩子。”
墨希跟田菲菲簡直是對她無奈之極,卻又無法勸說安慰,因為不管你怎麼說那麼講都是無法說服她的,就是她已經走進了一個死胡同裡,哪裡都不聽人講,哪裡都不聽人說,她隻能是自己從那個胡同裡走出來。
程曉芬也希望能走出這個圈子,能使自己快樂起來,但是沒辦法,她也是很無奈的,很想要做的事情做不好,你能有什麼辦法呢?”
沒有辦法,這就像是命運,命運的安排,你沒得商量,有句話不是說,人算不如天算嗎?任你機關算儘,也抵不過老天爺一句話,人家要你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任你怎麼努力都是白費力氣,你就像是個扯線傀儡,什麼都不算,隻是上天的一枚棋子。
墨希自然是不知道這個程曉芬到底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但有件事她很有需要明確地告訴她,“你能不能要再一個人胡思亂想了,我們都聽著你說了那麼多廢話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吧,你就當是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誰知這個程曉芬還是自我講述上癮了,就是不肯放過他們,還是一個勁地自言自語,墨希跟田菲菲真是很想一巴掌打過去,把這個女人給打暈了,不要再在自述了,可是不能,隻聽她又道:“那一年的某天晚上,我開口式重新審視自己,從小時候到中學到高中再到大學,忽然發現這段日子來真的是毫無所長歸納這些年來所學的知道,真是好像什麼都沒有學會似的。我從那時候起才對未來充滿了恐懼,開始謀劃自己的未來與人生。但是想來想去,廢寢忘食地想了很多,忽然發現就隻有目前這條我在走的路才適合自己。於是,那一刻開始,我的內心開始燃燒,開始執行自己的未來大計。但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這一路上走走停停,不多時就萌生了放棄的念頭,再看看走過的路,發現也確實不是滿意的,也許是我因為經曆太少,沒有經曆過什麼傷心悲秋的事情,或許是我這個人的問題,總是覺得哪裡都不對勁,但是即便如此我都沒有認輸,我不想認輸,我不想放棄,沒錯,我隻是不想接受罷了。”
墨希看著她如此落寞,好像是個失意的失敗者,一時間竟然就無法去說她什麼了。
忽然間,墨希跟田菲菲都不忍心去打擾這個人的自述,忽然間有那麼地瞬間覺得,聽著這個人的自述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隻聽她轉過身,背對著墨希,又是一個人自言自語地道:“不安,是奮鬥的源泉,然而現在,滿足的生活井讓我找不到奮鬥的理由。”
這話讓墨希跟田菲菲同時懵逼,這什麼跟什麼呢,不是說很不滿意目前的生活嗎?怎麼忽然就說是滿足了?是因為神經質過敏了嗎?
程曉芬:“曾經以為,希望得到的是自由,現在才意識到,我想要的隻是安心。”
嗯,這個墨希跟田菲菲都能理解,但是你忽然說這個是乾嘛呢?忽然就明白過來了,你難道真的不是神經質發作嗎?
又聽那個程曉芬道:“沒有永遠的安逸,沒有永遠的痛苦,快樂與悲傷相輔相成,至於或多或少,都取決於個人的抉擇。”
“總有一天,我會看到生命的儘頭,在這一天到來之前,我還是活著。”
“我一直都在尋找活著的理由,還有活著的意義。”
“如果我們能夠預知死亡,那麼,這條路或許就不會出現那麼多的他給你庫,因為,我會選擇快樂,即便是突入其阿裡的夥食不可避免的痛苦,我也會能在短時間裡祛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