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他們的秘密2(1 / 1)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老師忽然就叫了她的名字,回答了一個問題看,她回答正確了,但是在黑板上寫的時候卻寫錯了,因為大小寫的goodbye跟完全小寫的goodbye是不一樣的,然後直至今天,她都記得那個goodbye的寫法,隻是,完全想不到的是她已經沒有再接觸過英語了。在高中的時候因為讀的是三流學校,那個學校不咋樣就是在高山上,可能是她平時很少在外接觸,所以大家都覺得這個學校多麼多麼不好飯多麼多麼的難吃的時候,她卻覺得還不錯,味道還能過得去,那時候她的英語成績是挺不錯的,是班上的前幾名,不過要排到級裡去,就是墊底了,然後班裡其實還有個英語很厲害的,是個男生,許是平時都不怎麼努力吧,所以一般成績都不咋樣,但是一旦認真起來,那分數可是能夠壓過她的,她在心裡默默地把他當成是對手,默默地在暗中比較著,每當分數大過他的時候就會暗暗自喜,若是比他要低,那就嗬嗬了。

在高中裡的日子說好不好,說壞不壞,唯一的缺點就是她身體不好,整天會流鼻涕,一旦到了冬天啥的,就會不停地用紙巾,紙巾上的消耗估計能達到全班人的使用數量,甚至還有個學生稱之為包雲吞。雖然她很不想,因為覺得那個噴鼻涕的時候那個聲音會影響到班裡的同學聽課,所以噴鼻涕的時候與其說是噴,還不如說是不停地揉,為了不發出任何的聲音任何能夠打擾到旁人的聲音,她都是用揉的,一張紙不夠就兩張紙不停地揉,揉到鼻子都發紅了但是鼻子裡還有鼻涕也繼續揉,有時候忽然紙巾用完了忘了帶,就隻能是用手上的,不停地用手上那個不知道已經擦拭了多少遍的紙巾,那個紙巾已經是全部沾滿了鼻涕已經是被鼻涕水浸的都濕的了,但是因為鼻涕還不停地留就隻能是不停地揉,不停地循環再用循環再用,直至鼻子真的不再流鼻涕為止,才能把紙巾扔掉。她每天要用的紙巾很多,多到她自己都不敢說出來,剛開始的時候仗著紙巾還有就用的很快,到了最後發現隻剩下一塊了但是鼻涕還是不停留就隻能是重複用就跟剛才她所說的那樣不停循環利用,她那時候覺得很痛苦,在學生時代真的是痛苦極了,就算是現在她仍然是會到了大冷天或是季節變化的時候會流鼻涕一旦流鼻涕就會不停地用紙巾她的紙巾使用量是家裡所有人的數倍,她甚至可以在一天使用一個剛新開的紙球,可以用一包一百多抽的抽紙。

過去在高中的時候她也是經常生病,一旦冰島了就是不停地包雲吞,簡直彆說有多痛苦,但是她自己也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子,導致這樣子的原因是她缺乏鍛煉,可以說他這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體育鍛煉,任何的體育鍛煉都能讓她去死。據說在初中的時候,曾經有說是要參加特訓啥的,她很害怕,就跟老師申請沒有參加,她不想再拖後腿,但是又時時刻刻地在拖後腿,學生時代的她,好像不是她,或者是一個沒有靈魂,隻是個憑空有著軀殼的她。

她就像是沒有心,她的心不知道哪裡去了,沒心沒肺的,連自己是誰都差一點不知道了,然後還有冷天的時候,她的腳總是會生凍瘡,時時刻刻也是折騰著她,那種感覺是生不如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就是不想去運動,每天就是待在教室裡就是待在寢室裡,拒絕一切的課外運動,一切的課外運動都讓她很不舒服。

如果能夠重來,那就是從學生時代開始,如果能夠重來,希望能做另一種選擇會帶著未來的記憶回到過去,然後改變一切,讓一切變得美好起來,而不是像現在,怎麼樣不管怎麼樣做都是不好的。

墨希聽到最後都聽不下去了,因為這個人說了很多,說得太多信息量太大,完全接受不來,隻能是乖乖地走到了下一個,看下一個在說什麼。

結果這個人說的是在工作上的事情。他說,“我那天是有打電話的,然後當時還有個人在外麵搬凍品,以為會連大班冰皮一起搬,結果呢,經理來了就立馬開罵了,說這個大班冰皮放了那麼久都沒有人去收,如果是融了誰賠,那個大班冰皮就是我收的我以為那個人會一起收進去結果,原來沒有一直放著然後去打電話叫人來沒人理會,然後會說為什麼你不去自己動手呢,嗬嗬,如果我能自己動手還能坐在那個位置嗎?你以為我真的想要一直做下去嗎!我最後都沒有動手,因為我不會,另外,我也想不到要怎麼做,如果當時我的腦子會轉過來,去搬著那個大班冰皮去凍櫃交給凍櫃的人是不是就能結束了?當時的人都做著自己的事情,如果要碰到要幫忙的倒像是擔心會惹上麻煩似的都不願意出手,如果我能幫到忙,我也是會出手相助的,但前提是在我能夠接受的範圍內。”

人生不如意實在是太多,如果要細數下來怕是每個人的人生說儘一輩子都未必能說得完,這時候就該要懂得苦中作樂,自己找樂子,去宣泄心中的那份鬱結,心裡的那份不滿,如果是一直沉澱下來,在體內集聚,那將會對身體造成很嚴重的影響。

有些人的承受壓力就是低,一點小事情都承受不了,脆弱得就跟一塊薯片,輕輕一捏能碎成渣,一旦出一點事情就會活不下去,不堪一擊。但同時這也是很多年輕人的跡象,很多年輕人不也很容易就輕生麼?遇到點挫折就要生要死的,好像世界末日那樣,沒有比這更加嚴重了,很多都基本有了抑鬱症。其實或許也不怪他們隻能怪這個社會這個生活實在是太不是人過的了。

然後有時候就會想,何為人,為何為人,為何要做人,為何一定要做人呢?要變壞太容易,但是要保住那份初心實在是太難了。

接著墨希還是去聽聽另外一個人的講述,據說這個人在高中的時候也是喜歡畫畫,然後有一次在自習課的時候就被級長發現了,然後就找她出去說話提議說可以去學畫畫啥的,報一個班級,她確實是去了,但是到了暑假的時候,那時候學畫畫的要去繼續學習要去繼續到校,簡單來說大家都放假了你卻要留下來繼續畫畫,當時她連畫板啥的都買了,卻因為後來改變主意,不舍得浪費在家裡玩遊戲的時間,所以就臨時改變了主意,給美術老師打了個電話說,取消了,不再進美術班了,她要去地理班了,因為那裡有她相處比較好的同學。或許她該慶幸沒有去報那個美術班,或是因為她沒有去繼續學那個畫畫,以至於她日後的生活都變得寸步難行。世上能活下去的辦法有太多種,但是她覺得自己似乎是選擇了最悲催最不為看好的一種,如果她當時真的跟著去學那個畫畫了,浪費了漫長的遊戲時間是其次,重要的是她失去了很多寶貴的經驗,還有一些生活,或許她該是後悔,但是如果能夠重來一次,還是那句話,她仍舊是會選擇那一個決定。

接著還有一個,他說,有一次在洗澡的時候,因為當時還小,就在外麵洗的,家長也沒有什麼異議或者說也沒有那個意識還認為小孩子而已沒啥的,然後就有一次,剛好就是有親戚來了,來的還是兩個跟她差不多大的或者說是比他要小的孩子,他那時候在洗澡,然後他們就抓弄他,把鞋子放進了他泡在的盆裡去了,他也沒有啃聲,或者說是沒有反應過來,就這麼地讓他們抓弄,直到他們走了才把鞋子拿出來。

他從沒有想過要報複想要抓點什麼來抓弄他們在生活裡,或者說是無時無刻的,任何時候,他都不願意有人記起他或是發現他,他覺得他要隱藏起來,他要在這個世上消失,因為他的存在似乎是可有可無,他就跟個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連自己做什麼都不知道。

一切一切的小事情,不停地重複發生,不停地換個角度來抓弄你,讓你感覺到生活都是痛苦的。

墨希又去聽了下一個人的說法。

每次軍訓的時候,不管是高中還是大學,他都是最差勁最不被看好的那個,不管他自認為做的有多好,到頭來在教官麵前就是還不夠努力。那麼有時候他真的想問,到底是要怎麼樣的努力,是不是要等走到生命的儘頭才能算是努力呢?是不是說,從一開始他所做的努力都是白費的,他所做的事情任何一個動作都是不值一提都不夠到位以至於每次都是他最差勁的,就像是連他自己都覺得,原來他是這麼差勁原來他真的是什麼都不是,他比所有人都要差,他這個人簡直是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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