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之前還聽說你在M國過的很好，還有了其他的兒女。”路子惑不經意間把實話說了出來。
“你死前？”
“在夢裡我最後選擇了和他們同歸於儘。”路子惑說道。
”你怎麼那麼傻？”聽到路子惑怎麼說，竇榮凜瞪大了眼睛，是什麼樣的事情讓兒子寧可選擇死也不要麵對這個世界。
“我覺得我特彆孤獨，你們各自有了自己的家人孩子，而我就一個人孤苦伶仃無依無靠。”路子惑仿佛又回到了上輩子那個時候，整個人都陷了進去。
“不會的，那一切都是夢。”竇榮凜不覺得自己會再有兒女，就算有也不可能放棄路子惑，“我不可能放棄國內外一切出國。”
“可他就像真實的發生過。”路子惑知道那些不是夢。
“你先去休息吧！”竇榮凜覺得讓人好好去查一查這一切。
“我睡不著”路子惑從來不是那麼矯情的人，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需要人陪著。
“我送你回去。”竇榮凜隨手拿起一打文件推著路子惑往外走，“最近他們會動手，你不要聽信他謠言知道嗎？”
“你會相信嗎？”路子惑問道。
“就算是真的，我也不可能傷害你媽媽。”竇榮凜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對路飛飛下手的。
“為什麼？你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愛情。”對於這事，竇榮凜是不能否認的。
“我和你媽更像親人。”這是竇榮凜給路飛飛在他心中的定義。
“親人？”路子惑點點頭，“就值二十億的親情嗎？”路子惑反問道。
“你小子胡想什麼呢？”竇榮凜聽了直接一巴掌怕在路子惑後腦上。
“難道不是嗎？”路子惑相信他媽媽不會騙他。
“那些不動資產和集團的股份呢？不說彆的就你媽手裡拿著的黑卡一天也有兩千萬的限額度。”竇榮凜又想打，可惜被路子惑躲開了，“說實話，要是我真的出了意外，就你們母子的股份加起來就能控製住竇氏集團。”路飛飛和路子惑的股份加起來既然和竇榮凜的股份持平。
“你就這麼舍得？不是說上位者都喜歡抓權嗎？你怎麼就？”路子惑有些想不明白，可是按照上輩子的記憶，他的確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到了竇氏財團的控製權。
“竇家人本來就少，大都是親傳血脈，防著誰去？”竇榮凜不在乎這些。他現在想鬨明白的是，兒子夢中的自己怎麼了？怎麼就能對路飛飛和兒子下手呢？又為什麼選擇離開這裡去國外，他可吃不慣外國的東西。
“防著誰？”路子惑重複了一遍，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盯著天花板發呆。竇榮凜跟在他的後麵就那麼的站在那裡等著，等到他在一次說話：“防著你自己，我想起來了，你曾經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說讓我防著你，不管以後你說什麼，我都不要相信，還是什麼你不在是你， 有人霸占了你的身體。對就是這”路子惑記得這個電話是在午夜三點打給自己的，說完就掛了，自己再打回去就是空號了。
“你的意思是我被人，不對，是被孤魂野鬼霸占了身體？”竇榮凜聽了覺得有些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