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把這些證據遞到諸葛騰身邊的章正帆質問道。
“路子惑”看著長輩們都露出疑惑的表情,諸葛流銘連忙解釋道:“竇賦儒現在跟母姓,叫路子惑。”
“嗯”諸葛騰點點頭讓他繼續說。
“他自從開學後,三番四次的請假,顧美佳說他去公司處理事情。根據我們的人傳過來的消息,竇榮凜上個月隻進了一次公司,還不到一個小時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是路飛飛出了什麼事?”章正帆在一旁說道。
“不是,我跟咱們按在竇家的釘子聯係過,路飛飛一切都好,隻是竇榮凜出門的時間越來越少,有時候一天都待在書房裡。還有胡家的胡來一直住在竇家沒有離開過。”
(難道就不能是竇榮凜偷懶不想工作,或許是竇榮凜擔心路飛飛才待在家裡的,還是諸葛流銘對茤雪的信任太多,才會引起這麼多的誤會。)
“我明天去看看。”章正帆又冒出來刷存在感。
“你以為你是誰?還是那個根竇榮凜是發小的謝正帆嗎?你現在就是一個野種。”諸葛琪在一旁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厭惡。
諸葛琪,諸葛騰的第二子,在他眼裡他才是諸葛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可惜諸葛騰最看不上的就是他,早早的把他打發出了京都,一年也就元旦和春節能回來。就是這樣,他的小動作還是不斷的。
“你以為你高貴到哪裡去,在這裡除了諸葛璿,你們哪一個不是?”章正帆怎麼會不知道諸葛家的兄弟姐妹們沒有一個喜歡看到他的,以前他是謝正帆的時候和他稱兄道弟,現在自己回來了,他們就換了一副嘴臉,不就是現在自己成了喪家犬,但也不是誰都想踩一腳就踩一腳的,這次他把諸葛知畫的事情抖出來就是想看他們自相殘殺。
“你閉嘴”有些事情是事實,但是誰也不想接受。不過對比這些從諸葛騰身邊長起來的兒女,章正帆則被諸葛騰列為了外人,彆人養大的狗怎麼會跟他們一條心,要不然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知畫的事抖出來。
在諸葛騰看來,章正帆做的這些都是在打他的臉,其實誰都知道諸葛知畫是死於家鬥,可是誰也不想揭開這層麵紗,可章正帆卻動了手,諸葛流銘看了他一眼又對諸葛騰說道:“祖父,現在咱們當務之急就是弄清楚竇榮凜是不是真的有病?”
“這是竇榮凜上次去他公司的照片。”諸葛如畫的本事也是不容小視的,動動手指就把竇榮凜最近的一切活動找了出來。
諸葛騰看了幾眼說道:“他以前的照片”。隻看一張照片比較不出什麼的。
“這是他離婚時的照片。”諸葛如畫快速的調出另一張,放在一起做比較。
兩張照片放在一起,明顯的發現竇榮凜瘦了,顯得更英俊了。
“路飛飛的狀況呢?”諸葛騰比較好奇路飛飛現在的處境。
自從爆出路飛飛懷孕和竇榮凜有遺傳基因病後,路飛飛就徹底的消失在了京都上層人士的眼前,很多人都在打聽路飛飛現在的處境,可是沒有知道,竇家的防禦措施真的很強。
“沒有知道,茤雪傳來的消息是,路飛飛被軟禁在芳華院中,除了竇榮凜非常信任的幾個人以外,誰都進不去”。諸葛流銘說了他知道的一切。
“誰說的”諸葛珵挺著他自以為很帥氣的小肚腩說道。
“誰?”這讓所有人對他的話產生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