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竇賦儒可是讓李司、馮玖兩個人把竇天賜從裡到外扒了一個乾淨,連個布條都沒給他留。
看到茶幾上擺放的手機,手表,藍牙耳機,竇榮凜有些不相信,“他的手提電腦呢?”
“我沒見”
“他的輪椅呢?”路易斯四下張望。
“那”竇賦儒指著一堆廢鐵說道。
“砸乾淨了嗎?”路易斯記得那個老東西時常擺弄他的輪椅,所以說這上麵一定有什麼機關,暗槽。
“有兩個小型的竊聽器,一個針孔攝像機。”竇賦儒指著廢鐵一旁的幾個不起眼的東西說道:“我暫時都給他關閉了。”
“你打人的時候,這東西都看著嗎?”竇榮凜用手拎起針孔攝像機問道。
“開著的”竇賦儒點點頭,竇天賜是被李司馮玖兩個人拖著去的佛堂,輪椅就被留在了大廳外麵的空的上,所有那時候是開著的,“不過我沒在這裡打”。
“人和輪椅是分開的。”竇榮凜看著兒子又問了一遍。
“是”竇賦儒點點頭。
“讓李司把在東西在拚回去,看著是那個樣就行。”
“你想做什麼?”竇賦儒知道自己這個父親特彆的腹黑。
“我等著那個人自投羅網。”
”老竇你咋知道還有一個人?”
”竇天賜當年離開是以為被人知道他的性向不正常,加上父母已經離世就背井離鄉去投奔了伯父。”這話不止是說給兒子聽還有路易斯,他一定也想知道這一切的經過。
竇賦儒瞬間就明白了他爸爸的意思,“爸,沒人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沒人知道那個人是誰,竇天賜的嘴很緊。”
“這倒是真的,我剛才硬生生的打斷了他的腿,他都沒說出什麼重要的事情來。”
“他不說,咱們說。”
這邊兩父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路易斯在一旁聽的是滿頭霧水,“你們在說什麼?”智商不在一條線上,對話真的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