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還是彆要,這裡除了那個”狗子指了指被隔開的地方,“給你留了一點點隱私,其他的”
一聽這個,路飛飛有些急眼了,“滾滾滾,回去替我問問你主子,他把我請來隻是為了給我增肥的嗎?要是那樣,讓他趕緊放了我,竇家不缺這點糧食。”
“你還想著回竇家?我告訴你,外麵早就傳開了,竇榮凜已經開始選妃了,你知道現在整個京都的人都在乾什麼嘛?那些有錢的,有權的,都在舉行宴會,邀請竇榮凜去,去乾什麼?當然是挑媳婦了。你不知道現在最最最不會過時的一句話是升官發財死老婆。”
路飛飛聽著他的話,心裡想著,竇榮凜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是因為自己還是在外麵的事忙完了?
看到路飛飛又不說話了,狗子也轉身上了台階,走到一半的時候回頭提醒路飛飛:“我媽媽說過,彆相信那些有錢的,有權的還有有顏的,因為他們都靠演技。”
“我媽也說過 男人靠不住,除非是自己生。”路飛飛已經開始吃西瓜了。
狗子說了一句“沒心沒肺的東西”就出去了 聽到上鎖的聲音,路飛飛的臉拉了下來,她麵對著牆,監控拍不到她表情,這是路飛飛唯一敢釋放自己內心情緒的辦法。
“老竇不可能不管自己,就是老竇不管,兒子也很不同意的,他們一定會吵起來的。”路飛飛心裡想著,手上還一下一下叉著西瓜。
“她的情緒怎麼樣?”狗子剛上來就被人拉住,是吳清,他後麵還跟著張亞。
“沒心沒肺的,知道她男人沒想著救她還去參加什麼宴會,還有心情吃東西,也沒鬨騰,這個女人真是奇了怪了。”狗子碎碎念著。
吳清的眼皮拉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是張亞一直盯著狗子看,“沒看什麼?”心裡有鬼的人就是怕引起彆人的注意。
“你脖子上的傷發炎了,回去買點消炎藥吃。”
“我知道了,你們要不要出去玩,他說野雞店又來了”
沒等狗子說完,吳清就把狗子趕走了“滾,彆洗壞我的小兄弟。”
“
好好好,我走”狗子說著就離開,嘴裡念道著,“人不風流枉少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一個癱子怎麼會知道女人的樂趣呢?張亞一直看著狗子的背影,就來吳清自己把輪椅轉了過去都沒發現,“你對他說的那個地方感興趣?”
“我對這個人很感興趣,他活的自在。”
“他就是在混日子,有一天算一天,哪天死了也不虧。”有狗子這樣想法的人,吳清見多了,有一度他也是那樣的人,可後來出現了一個人改變了他的一生。
“這樣也挺好。”張亞小聲說了一句就去幫吳清推車了。
“這都整整一個星期了,怎麼那個人還沒聯係咱們?”竇賦儒都等的不耐煩了。
“應該是他不急。”狗子的確切資料已經到了竇榮凜的手裡,“一個無業遊民?”
“應該不是。”竇賦儒記得他派出去跟蹤狗子的人說過,他每天都定時出門上班,去一個就什麼科技配件的工廠裡上班。
“他最常去的是那個地方不一定是去上班也或許是去”
“我這就讓人去包圍那個地方。”竇賦儒說道就往外走。
“你彆衝動,打草驚蛇就得不償失了。”
“可是我媽”
“相信她,她比你想象中的難搞。”
又睡了幾天,路飛飛總算能離開那個地下室了。上來時,路飛飛的眼罩還是被帶上了。
直到進了一件陽光照不到的房間裡,他們才把路飛飛的眼罩拿下來。
路飛飛慢慢的睜開眼睛就看著坐在黑暗中的那個男人,“咱們應該不認識。”路飛飛的意思是說,他躲這麼嚴實做什麼。
“沒見過竇夫人。”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那個男人嘴裡說了出來。原來以前他說話都佩戴著聲音轉換器。
“你的嗓子受過傷?”路飛飛也不用彆人讓 自己就找地方坐下了。
“你是第一個在我麵前這麼悠閒自在的人。”老鼠說道。
“你很可怕嗎?”路飛飛是整個人癱躺在沙發上,“你能不能把我睡的那張床換掉,錢我出都行。”
“你還有錢?”老鼠問道。
“你的手下拿了我的玉鐲子還不夠一張床錢嗎?”
“你覺得你的那些東西,我敢拿出去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