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有誌眼中閃過一絲嫌棄,最終還是伸出了手,把滿身是泥土的魏竟成拉了起來,看到老竇插在魏竟成身上的匕首,伸手拔了出來,“啊?”魏竟成的尖叫聲又起。
“彆叫,我隻是收回我的東西。”竇賦儒不在意往口袋裡一放,好吧!是放進了儲存荷包裡 ,一個很一般的荷包,連個花線都沒有。
“竇賦儒你這是在殺人,我可以抓你去坐牢。”魏有誌既然一點也不關心兄弟,他對著竇賦儒笑的很得意。
“你是誰?你憑什麼抓我?”竇賦儒敢肯定魏有誌絕對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傷的人。
魏有誌指著竇賦儒對一直站在門外的勾謙說道:“勾局長,我要報警,他無辜傷人。”
“有嗎?我咋沒看到?”勾謙自然知道是誰傷了魏竟成,他對魏有誌的話也是敷衍了事。
魏有誌沒想到勾謙會睜眼說瞎話。“你這是在維護他,我可以撤你的職。”
“魏副統,你哪隻眼睛看到了我傷了他?”竇賦儒不想勾謙為難直接問道。
“我兩隻眼都看到了。”魏有誌指著自己的眼睛說道。
“我看你是睜眼瞎。”洛克對著他吼道。
“你就是幫凶。”
“魏副統,你還是先去救治你弟弟吧!”竇賦儒說完又覺得自己說錯了,“不對,魏竟成早就被你們魏家逐出家門了,他可算不上魏家人,就算他死在你麵前,你也無權繼承他的遺產。”因為魏竟成的性向關係,魏竟成早在二十幾年前就被魏家家主,也就是他的父親逐出了家門,現在在魏家家譜上已經沒有了魏竟成這個人,所以他就是死了,魏家人也無權繼承他的遺產。
“你給我閉嘴。”魏有誌氣的大聲吼叫,其實他心裡知道竇賦儒說的是真的,不過現在他在意的不是魏竟成死後的遺產問題,而是他活著做下的那些事,無論那一件都能讓魏家掉下來。
“原來你是希望他死?”竇賦儒一眼就看穿了魏有誌的想法,“可是我卻不想背負一個殺人的罪名,哪怕是誣告也不行。”
竇賦儒一擺手,站在後麵的洛丫就走了過來,先是喂給魏竟成一粒丹藥,然後才動手替他包紮傷口,真的隻是包紮而已。
洛丫收拾完了對竇賦儒說道:“少爺,沒傷到要害,死不了。”
“恐怕某些人要失望了。”對著魏有誌說了一句,竇賦儒才扭頭對勾謙說道:“表姑夫,麻煩你把他送到德仁醫院,你的人負責全天24小時守候。”
“放心,我一定會讓這東西活的公審結束的。”這可是對付魏家好辦法。
“友誼提醒一句,他和魏家沒有一點的關係,至少法律上是沒有的。”竇賦儒心裡很明白,自家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是因魏家而起的 ,可是現在他們確拿魏家一點辦法也沒有,魏家涉足商業圈的子孫很少,除了一個魏竟成就剩下一些小囉囉的小打小鬨,真的不值得他們父子動手 。他現在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勾謙身上了。
“這個我知道”勾謙心裡很明白,魏家是一個硬骨頭,不過沒有了魏竟成的財力支持又得罪了竇榮凜,他們魏家也算是折損了一條胳膊了。
回到家的竇榮凜安排好兒女 才一個人慢慢的走進刑房,“爺”孫叁連忙追了進來。
“少爺”唐管家擔心的隻叫。
“去把魏佐崠找來。”這才是壓製竇榮凜的病情沒有發作的原因,他還記得竇賦儒說過的話。
“是”趙壹連忙推唐管家出去。
“你們也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爺”李司是真的不放心。
“我沒事,我記得我還有兒女要管”決不能倒下。這句話竇榮凜並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