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是一個特彆小氣的人,你們乖乖的,一會兒大哥領你們一起吃飯。”
“好吧!”
哄好了三個弟,妹。竇賦儒才去門房,進門就看到狄問赫黑著一張臉躺在沙發上,“你這是怎麼了?”昏迷的狄問赫自然是不可能回答他的。
“黑的真均勻。”竇賦儒對著狄問赫的臉研究了一會兒,才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自己煉製的壓製丹來,塞進狄問赫的嘴裡。這種丹藥隻是能壓製一些毒素,不讓它進入五臟六腑而已,“我自己煉的,一口價一百萬,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全程都是竇賦儒這自言自語,還煞有其事都拿出一張紙來幫狄問赫按了手印,“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黑呀!”或許是丹藥的作用也或許是狄問赫壓根就沒昏迷,就如同竇賦儒說的那樣就是一個苦肉計。
“你才黑呢!怎麼回事?在我麵前上演苦肉計!”竇賦儒把紙張收了起來。
“我是不會認賬的。”
“沒指望你認賬。”可是竇賦儒向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這個狄問赫是知道的,“你想做什麼?”
“說說你吧!乾嘛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這三年來,竇賦儒一直是學校,公司家裡三邊跑,真的沒更多的時間去注意不必要的人。
“我?隻是擋了彆人的路而已。”狄問赫露出自嘲的笑容。
“不會吧?”上輩子的狄問赫一直都是很風光的,這輩子怎麼會混的如此狼狽。
“怎麼不會?有道是有後娘就有後爹,我家那個更勝一籌。”
“不想著怎麼反擊嗎?”竇賦儒從來都不是一個善良的人。
“你想做什麼?”
“不是我想做什麼,是你想做什麼。”竇賦儒說清楚後又明確說明一件事,“彆拉我下水,我現在沒時間。”
“他現在巴不得我死。”
“那就死給他看好了,不過記得拉上一個墊背的,彆把自己膈到。”
“你真狠毒”可是自己還是很羨慕他,隻因為他有一個非常寵著他的父親。
“毒嗎?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最毒莫過婦人心。”這個道理狄問赫懂,可是他真的下不了手。
”你真的你的父親在幫著華必贏做什麼吧!那就是你最後的下場 ”。竇賦儒現在隻是在炸狄問赫。
“你彆想從我嘴裡知道什麼,我什麼都沒說。”
“你沒說,我說怎麼樣?我已經認出了我媽,華傾也因為物歸原主了,就不知道她的命有多大能活幾天。不過想,謝謝你。”竇賦儒想了又想,除了狄問赫真的想不出第二個能在華必贏麵前動手腳保住他媽命的人了。
“我沒做什麼?”隻是製止了他們當場殺死路飛飛的計劃,雖然因為路飛飛沒被毒死 自己受了一次懲罰,可是他不後悔,真的不後悔。
“謝謝,這個情,我記得。”對著狄問赫眨眨眼,竇賦儒站起了身來,“你既然醒了就可以走了。”
主家下達逐客令,狄問赫自然不好在賴在他家裡,慢慢的坐起來然後再站起來,“咳,謝謝”。
“不客氣”目送狄問赫離開,竇賦儒才又回到了門房裡麵,他打開掛在牆上的屏幕,竇家周圍兩裡地都在他們的監控範圍之。
“少爺”小王叫道。
“說”
“小姐小少爺他們來了。”
“大哥,去吃飯了。”竇掬璐在後麵叫道。
“好”狄問赫不是自己開車來的,他已經虛弱到不能開車了,還是被他人監視起來了。竇賦儒想不明白也不在想,出門領著弟弟妹妹就去往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