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竇賦儒搖搖頭,至少他是不會哭的。
竇榮凜一個瞪眼,“你信不信我打到你哭?”
“我真的是一場意外。”竇賦儒吐槽道 。
“你就是一個意外。”這是事實,可怎麼聽的這麼傷人呢?
“他們呢?”竇賦儒一指,三雙,不對是四雙眼睛看向竇榮凜。竇榮凜眼睛一瞪,“都是意外,我和你們才是真愛。”說著還伸手把路飛飛摟在懷裡。
“真愛就給吃這個?”竇鈺坤插著蝦殼問道。
“真愛還能把我媽搞丟?”
“她是真愛,我是什麼?”竇掬璐嘟著小嘴問道。
“當初某人可是為了真愛要給我媽離婚的。”
孩子們說一句,路飛飛就點一下頭,氣的竇榮凜拿著筷子是真的很想挨個敲一邊,不過三個大的早就躲到了一邊,隻剩下一個小的和懷著孕的妻子,他是真的不敢下手。妻子舍不得打,小兒子打了,他就敢把鼻涕眼淚都抹自己衣服上,那種惡心人的感受,他可不想去承受第二次,“你們都跑這麼快做什麼?我又不敢敲死你們”。
“生不如死最難受。”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可是竇賦儒還是帶著弟弟妹妹回到了飯桌上。
“媽媽,我們明天能跟著你一起去嗎?”竇掬璐小聲的說道。
“你不是還有上課嗎?”路飛飛把一塊糖醋小排夾給女兒。
“我不想去上課。”
“不行,不許曠課。”看到時刻不想去學校的女兒,路飛飛想到了她的父母,“我總算知道我爸爸怎麼會白發早生了?”
“他應該一句能瞑目了,他的外孫女幫他報仇了。”竇榮凜給路飛飛夾了一筷子青菜,這次路飛飛懷孕,特彆不喜歡吃青菜水果,每頓都想吃肉,看的竇榮凜都有些擔心,生怕她胖的出不了門。
“他是天下最好的爸爸。”路飛飛就吃了一根青菜。
“我知道”想到那個為了自己女兒敢挑戰自己的人,竇榮凜覺得有空帶幾個孩子去看看他們。
晚上十點以後,竇家的其他主人都睡著了,竇賦儒來到了主院的書房,“你明天想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竇榮凜擺手讓兒子坐下,又繼續手裡的工作。
“小弟要跟著一起去的事。”
“帶著”竇榮凜想了一下,明天大兒子有會議要開,而且小兒子明顯很排斥去公司,自己又不想把他一個人留在家裡,帶著一起去是唯一的辦法。
“我媽有心事你看出來了嗎?”竇賦儒是因為這事才來的。
“知道,你知道是什麼事嗎?”妻子最近心事重重,他不是不知道可每次不管他怎麼問?她就是不肯說,他也沒招。
“我記得小時候媽媽跟顧舅公聊天時,曾經提到,外婆最遺憾的事情就是沒能給路家留下一條血脈,媽媽當時就答應下來,以後一定讓她的兒女姓路。”
聽到大兒子的話,竇榮凜沉默了,原來她給大兒子改姓不止止是給自己賭氣還有這麼一回事,“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可是這樣對他公平嗎?”竇賦儒覺得這樣對那個沒有出生的孩子特彆的不公平。
“公平?他敢給我要公平?我沒弄死他就不錯了。”對於妻子肚子裡的孩子,從最開始的抵觸到現在已經默認接受。竇榮凜獨自安慰開導了自己好幾次,現在隻是讓他改個姓氏,他就跟自己上脾氣了,彆以為自己不敢收拾他。
“我媽聽到這話一定很傷心。”
“她不應該高興嗎?”
“我說的是最後一句。”
“那話能讓她聽到?”瞪了兒子一眼,“把其他的文件看完,我去睡了。”
“你就知道奴役我。”
“你也可以現在就去生兒子,等二十年後,也可以退休。”
“我不用,我等十年就好。”
“那是我兒子。”
“我弟”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