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晚是個進退有度的人,見他們不再談麵具的事,陸清晚也不會和他們過不去。隻是宗飛斌可沒少想方設法的灌陸清晚的酒,不過陸清晚都借口一會要登台為由,隻小抿了一口作罷。
最後,陸清晚要再次登台唱歌了,金佑之想了想,掏出一打錢就要往陸清晚手裡遞陸清晚手一縮問:“給我錢做什麼?”
金佑之大氣的說:“這是本少爺給你的小費。”
陸清晚輕飄飄的看了金佑之一眼,然後又輕飄飄的移開了眼,“我在台上的時候你可以給,因為那是你對我的勞動成果的讚賞,但是在台下我不會給,因為我沒做什麼,要是因為喝了一杯酒的話,你那是對我的侮辱。”陸清晚說完,就離開了。
“喂,我沒侮辱你。”金佑之衝著陸清晚喊。
陸清晚才不管金佑之在後麵說什麼呢,她隻是想告訴金佑之,有些時候錢不是亂給的,有些時候,錢並不是萬能的。
見金佑之吃癟,眾人又開始起哄:“金少,你看你的錢還有給不出去的時候。”
金佑之摸了摸下巴說:“還真是,她這是第三次拒絕收我的錢。”
“第三次了……”宗飛斌意味深長的說。
金佑之聳了聳肩說:“這世界上竟然還有人不愛錢。”
“我可不這麼覺得,說不定這小姑娘是在放長線釣你這條大魚呢。”有人唏噓,“畢竟這種說著不愛錢,實則比誰都愛錢,而且比誰都有心機的女人最討厭了。”
“怎麼說?”金佑之來了興趣。
那人抽了一口煙說:“金少你平日裡不近女色不知道,有很多的女人說著真心喜歡你,不是愛你的錢,死命往你身邊湊,實際上隻是說謊。”
金佑之聽了這個,點了點頭,的確,他身邊有很多女人動不動就往他身上撲,煩死了,跟沒有骨頭似得。
那人接著又說:“而這種女人,往往都是表麵一套,背地裡一套,你無論給她多少錢,她都說不要不要,其實這是在放長線,她等著你真的把她放心裡的時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提出嫁給你,倒是她不就有更多的錢了嗎?”
這種女人,金佑之倒是真沒遇到過,因為他沒和什麼女人走的很近過。
那人說完,又意味深長的看向走上台的陸清晚。金佑之也看向陸清晚,然後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有些同情說:“你還是看開些吧,陸清晚不是你的人。”
那人:“……”所以我說了這麼多,你的重點在這裡嗎?
那人沒好氣的繼續抽煙,表示不想搭理金佑之。金佑之卻來了說話的興致:“不過我覺得清晚和你說的那些心機婊不一樣,她可不是什麼妖豔賤貨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