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晚看了看彆人身上佩著的各種武器,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手絹,一點都不一樣,她也想當江湖人。
“等你辦完你的事情之後教我武功怎麼樣?”陸清晚戳了戳貼上了胡子的許天辰。
越是靠的向傲和陸藏近,許天辰就越發的不安、焦躁,他正在考慮自己的計劃,陸清晚的問話他都沒有聽見。
陸清晚再次戳了戳。
“什麼?”許天辰終於回神了。
“我說,以後你教我武功行不行,我也想當江湖人,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尤其可以打獵,餓不著自己。”陸清晚的眼亮晶晶的,充滿了對以後的期待。
許天辰卻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以後”?許天辰倒是真沒想過以後。
這次許天辰已經打算好了,若是他這次還能逃脫,那就先把陸清晚留在這裡,反正陸藏不至於殺了完全沒有記憶的親生女兒。
若是沒有逃脫,那爛命一條,他也不在乎。
但是以後呢?若是逃脫以後呢?會不會再和陸清晚見麵?或者是沒有逃脫,陸清晚怎麼找到家人?會不會受到欺負?
這些不是許天辰沒想,而是不想去想。
陸清晚見許天辰一臉沉痛,司魂使難以抉擇的樣子,不敢說話,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這個樣子的許天辰她也有些難受。
陸清晚握住了許天辰的手,成功的吸引了許天辰的注意力,許天辰順著陸清晚的手看向陸清晚,陸清晚給了許天辰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有種名叫“溫馨”的感覺在兩個人之間流轉。
“公子,客棧到了。”門外的馬夫說道。
陸清晚收回自己的手,許天辰也一副不自在的乾咳了一聲,然後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胡子。
兩個人下了車,許天辰把馬夫打發走了。
兩個人一副來看熱鬨的富人樣子,來這裡住店。
南壺鎮倒是有著不少的人來住店,都是來這裡看熱鬨的,或者是參加比賽的,不少客棧人滿為患。要不是許天辰和陸清晚找的是一家比較小的客棧,怕是要碰壁了。
即便是小客棧,房間也是隻剩下一間了,而假扮情人的兩個人當然住在了同一間,這次許天辰倒是非常好心的把床讓給了陸清晚。
在陸清晚舒服的在床上打滾的時候,許天辰默默的看著陸清晚,看了很久,這才坐到桌子旁邊,然後看似隨意的說:“陸清晚,明天你老實待在客棧,哪裡都不能去,知道嗎?”
陸清晚停下打滾的姿勢,頂著亂糟糟的發型坐起身,一臉控訴的說:“這麼熱鬨的事情你竟然又不讓我看!”
許天辰扯了扯嘴角,“打鬥有什麼好看的。”
陸清晚也來到桌子旁坐下說:“當然有,我可是期盼了很久呢!”
許天辰看了陸清晚一眼,說:“我說不許去就不許去。”
“你怎麼這麼霸道?我就要去。”陸清晚不樂意的說道。
許天辰沉下了臉說:“陸清晚,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在這?”
“哼,你要是想扔早扔了,我就要去,除非你給個不去的理由。”陸清晚跟許天辰對視。
許天辰先是被陸清晚看的一愣,接著認真的看著陸清晚說:“你不是想要知道你的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