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陸清晚歎了一口氣,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之後兩個人就陷入了沉默。
“好了先別想了,都下班了不如去放鬆一下?”靳明達提議。
陸清晚歎了一口氣,這個生命隨時都會受到威脅的人都不著急,她急什麼?
陸清晚點了點頭:“好吧,先不想了。”
“一起去吃飯?”靳明達詢問陸清晚的意見。
“可以,走吧。”於是陸清晚坐著靳明達的車離開了。
兩個人吃完飯之後,天還沒有黑,靳明達又帶著陸清晚去觀賞了一下城市的夜景 。
兩個人的關係成功的從“陸警官”、“靳先生”,到了“清晚”和“明達”。
靳明達表示自己很開心,至少不是原地踏步了。
三天後就是胡俊哲的死期,此時除了陸清晚還有譚伯安之外的所有人都大鬆了一口氣,他們在稍微做過調整之後又開始了第一樁案件的調查。
距離胡俊哲執行死刑的日期越近,陸清晚就越是煩躁,其實他是想在人死之前找出那個真正的凶手的,結果卻是一無所獲,並且胡俊哲也一副他就是真正的凶手的樣子。
雖然胡俊哲已經認罪,並且監獄中坦然的等待自己的死亡,可是胡軍長的父親卻在上下打理關係,哪怕是一線生機他也不想錯過。
後來高衡岑帶著陸清晚去找了胡俊哲的父親,胡父可就胡俊哲這麼一個兒子,頭發愁白了大半。
因為胡俊哲是死刑犯,是重刑犯,所以胡父根本沒有辦法談價,隻是對於兒子不找律師的想法非常奇怪。
對於譚伯安的到來,胡父有些意外:“難道是我兒子的案件有什麼其他消息?還說知道我兒子是被冤枉的了?”胡父期待著奇跡。
“不是。”譚伯安兩個字,就將胡父的高興打回了原形。
“那你們來找我是做什麼?”胡父有些疲憊的依靠在沙發上。
“其實我想問一下關於胡俊哲的性格,還有他這兩年有沒有什麼異常。”
“俊哲這兩年的女朋友不斷,他怎麼會為了之前僅僅是有過一夜情的女人而去殺人?”胡父認為這就是冤假錯案,可是根據了解,偏偏是他兒子死活就是認定自己是凶手,怎麼都不肯翻供。
譚伯安還有陸清晚的疑問也就在這兒,“之前一次錄口供的時候,還張牙舞爪的,怎麼後來連辯解都不辯解,直接就認了罪?就因為找出來帶有他指紋的凶器?”
從胡家出來,陸清晚和譚伯安一路若有所思的往回走。
“師傅……”陸清晚突然出聲喊住了譚伯安。
“怎麼了?”
“催眠,師傅,催眠!”陸清晚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雖然陸清晚隻是蹦出了幾個字,但是譚伯安一下子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