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個男人再一次拉住了陸清晚的手腕,陸清晚隻能一瘸一拐的跟在他的後麵。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是抓我還是救我?”陸清晚邊一瘸一拐的走著邊問他。
那個男人一點兒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反倒是腳步更快了,陸清晚隻能忍著痛加快了自己的步子。
陸清晚剛想說話,又來到了另一個陣法,剛一走進這個陣法,都明顯感覺到了炎熱。
往前一步就能看到岩漿、火焰,就連旁邊的小河裡麵也不是水而是火。
再看腳底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腳下也不再是土地,而是變成了往外冒著火星的石頭。
每個人再一次鬆開了陸清晚的手腕,然後自己朝著深處走去。
陸清晚甚至都已經感覺到了底下的火焰燒到了自己的腳掌心,不得不動用玄氣抵抗。
那個人也不知道功力深厚到什麼程度,一步步的往裡走去就跟沒事兒人一樣。
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那個人就回來了,然後周圍也不再炎熱,繼續拉著陸清晚往前走。
陸清晚一路皺著眉頭,想問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拉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就跟葫蘆一樣,讓他開口比登天還難。
接下來兩個人又遇到了幾個殺陣,都是被那個男人給破解的。
隻是陸清晚明顯感覺得到,越是往裡的陣法,那個男人所用的時間也就越長,最後一個陣法被破解之後,每個人的黑袍被明顯的削去了一半兒,一路走來在地上還留下了一串的血跡。
陸清晚知道,他受傷了。
兩個人最終還是進入了塔內,剛一進去那個男人就摔倒在了地上,陸清晚甚至還被牽連著也倒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陸清晚坐在地上問。
從陸清晚這個地方看過去,剛好能看到那個男人尖削的下巴,沒有胡渣,非常光滑。
那個男人也慢悠悠的坐了起來,還是沒有說話。
陸清晚總感覺自己在像是和小哈說話一樣,怎麼說都是不理人。
陸清晚或者自己的那一隻殘腳挪到了塔門口,把門給關上,然後看看四周想找一個能夠把門給頂上的東西。
一樓的塔有六個比較顯眼的門,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陸清晚隨便打開了一個門,然後看到了很多的箱子。
有時候也來不及看箱子裡麵是什麼,陸清晚搬了一個自己搬得動的箱子到了門上,然後又轉身回去辦第二個。
那個神秘人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陸清晚來來回回的跑了五六趟,直到陸清晚彎著腰喘粗氣的時候,那個神秘人這才慢悠悠的,用他那沙啞的嗓音說:“我改了外麵的陣法,他們破陣就需要很長的時間,等他們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離開了,就算是離不開,你這件東西也擋不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