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成禮雖然勝利了,但是臉上已經有很多的傷了,就連身上也狼狽的很,但是那得意的儘頭卻是所有人都看的出來的。
陸清晚易容了,普通的外貌加上普通的勁裝,看起來就是像是一個小個子的猥瑣男,就是那種想要攀高枝、吃軟飯的那種。
所以在陸清晚站在施成禮的身邊的時候,施成禮冷嘲熱諷就沒停下下。
陸清晚也沒搭理,自然也沒覺得生氣,隻是覺得好笑,說不喜歡魏越歌,說討厭魏越歌,怎麼還來比武招親?這難道就是典型的愛而不自知的表現嗎?
當然,陸清晚不會傻到在台上問這個問題。
太子作為皇帝對這些勝出的人進行了嘉獎,在看到自己選中的人都已經入選之後笑容更大了。
魏越祥看向魏越泰的時候,魏越泰給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很明確的告訴魏越祥,這裡麵也有自己的人,魏越祥的臉瞬間難看了起來。
對選出來的十個人進行了嘉獎之後,就基本上結束了。
施成禮和瞿越瑞並沒有急著回家,反倒是前來於府繼續聯係。
陸清晚早就找了小路,甩掉了身後的尾巴回到於府了。
陸清晚剛回去,施成禮和瞿越瑞就跟來了,陸清晚不緊不慢的換好衣服出來傳授他們一些實用的招式。
“你不是不喜歡四公主,怎麼還為了贏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陸清晚好整以暇的看著施成禮。
施成禮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倒是陸清晚給他找了一個理由,“難道和瞿越瑞的理由一樣?隻是不想四公主隨隨便便的嫁給一個陌生人?尤其還是利益當先的陌生人?”
施成禮立馬點頭,“對,對,對的,四公主堂堂岐魏國公主和將軍,怎麼能隨隨便便就這麼嫁了?尤其還是那個五大三粗的伯賞文,兩個人可是天壤之彆,怎麼能在一起?”
“是嗎?”陸清晚語氣有些怪異。
“當然了。”施成禮不自覺的挺直了自己的腰杆,“當然了,我可是為了大局考慮,你不要多想。”
“我也沒說我多想啊!”陸清晚戲謔的說。
施成禮:“……”不,你有,你的表情和眼神就表現出來了。
瞿越瑞頓時被施成禮給逗的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施成禮不敢反駁陸清晚,但是敢吼瞿越瑞啊!
瞿越瑞連忙擺手,“沒什麼。”但是笑意是怎麼都控製不住,這也叫叫沒什麼嗎?
施成禮沒好氣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後瞿越瑞和陸清晚笑的更加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