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她的手就碰到厲沉澤時,厲沉澤的手忽地一抬,狠狠截住了她的手腕,深邃的黑眸裡冷意涔涔,“不必。”
便放開了她的手。
蘇藝揉了揉發疼的手腕,卻不肯輕易放棄這次機會,她拍了薇薇好久的馬屁,薇薇才把她帶上,她要不折手段,把厲沉澤拐上床。
還有,為小安拖延時間。
她們今天來這場宴會的目的,可不止是想勾搭有錢的金主,還要讓宴連笙徹底身敗名裂!
想到她們的計劃,蘇藝的眼中劃過一道狠色。
於是,蘇藝又像甩不開的八爪魚一樣黏了上去,使儘渾身解數勾引厲沉澤。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黏上來,身上劣質香水熏得厲沉澤腦子疼,他煩不勝煩,盯著她冷冷地說了一聲,滾。
蘇藝被他冷的嚇人的眼神嚇得渾身一顫,心生懼意,她直覺,如果自己再黏上去,她一定會死的很慘。
這才顫顫巍巍的收回了手,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同時,她在心裡估摸了一下時間,心想小安那邊應該也差不多了,便不再黏上去。
厲沉澤不再理會她,叫周助理給自己帶來一套乾淨的衣服,去換衣間換上。再出來時想找宴連笙,但找了一圈,都不見宴連笙的人影。
他又給她打了個電話,可電話也一直處在無人接聽的狀態。
看著再次自動掛斷的手機,他眉頭一皺,宴連笙乾什麼去了?
找不到宴連笙,他便想找王可,王可是一直跟在她身邊的。
好在王可的手機並沒有關機,王可聽說他要找宴連笙,便告訴他,“我現在沒有跟著連笙姐,她……”
話還沒說完,厲沉澤就急急地問,“我不是讓你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嗎?”
王可尷尬的回道,“連笙姐去洗手間,我總不可能也一直跟著她吧?”
厲沉澤話一噎,有些無語,壓著怒火對著手機低吼道,“你剛才為什麼不把話說清楚。”
不過得知宴連笙是去了洗手間,他的心也放鬆了下來。
王可覺得自己很冤,心想明明我剛才想說的,但您自己太急了沒聽完,就打斷我的話了。
不過他可不敢懟老板,隻能默默忍受這份冤屈。
厲沉澤又問,“她去多久了?”
王可立馬回道,“剛去,沒多久,我就在外麵的休息區等著。您放心,連笙姐不會走丟的。”
厲沉澤沉吟片刻,才叮囑他,“等她回來,讓她來貴賓區找我。”
王可道,“好的老板!”
掛掉電話,厲沉澤想了想,還是有點坐不住,正打算去休息區那邊等著宴連笙出來,但剛想離開,一個和他有重要合作的生意夥伴就捧著酒杯走了過來,要和他聊聊天。
厲沉澤在心裡權衡了一下輕重,心想宴連笙一個大活人,在這種場合能出什麼事,他那麼緊張乾什麼?於是就和生意夥伴坐在沙發上,聊了起來。
洗手間裡。
宴連笙對著鏡子補完妝,就想出去,這時有一個女侍者路過,從她身邊路過的時候,手中一鬆,一張折疊成兩半的紙條輕輕掉落在她麵前的洗手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