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沉澤眼中出現了濃濃的厭惡,道,“難道不是?你的手不知道碰過多少個男人的身體,也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的手碰過你的身體,你就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
“那個視頻上的女人不是我。”她心尖一顫,無奈又沉重的吐出這句話,帶著無比的心累。
厲沉澤卻笑了,道,“你有多少話是真話?”
“那你還想要我怎麼解釋?我已經解釋了,你不信,我不解釋,你又覺得是我默認了。”宴連笙緊緊的攥著睡衣的一角,此時心裡的委屈已經積攢成一團怒火。
厲沉澤站起來,搖搖晃晃,走路都是歪歪扭扭的,嘴角的笑容是對她的諷刺。
他站近她,刺鼻的酒味包圍著宴連笙,難聞的味道讓她感覺到格外難受。
“證據就擺在那裡,你要我怎麼信?視頻的女人和你長得一模一樣,你要我怎麼信!”
厲沉澤吼了出來,她咬唇,眼底一片蒼涼,苦笑,“信不信由你吧,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的。”
“你一直都在騙我。”他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留下了一圈紅印,疼得仿佛錯骨。
宴連笙卻一聲疼都沒喊,她揚起倔強的小臉,眼眶裡已經蓄滿了淚水,強忍著不讓它滴落下來,直視著他那雙已經暴怒的雙眼:“你說我騙你,那你倒是說說,我到底騙你什麼了?”
回應她的隻是一段沉默。
她嘲諷一笑,臉轉過一旁,輕輕擦掉淚水,道,“陸元說得對,除了他再沒有任何人會相信我。”
厲沉澤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老虎,立馬就炸了。
“陸元陸元陸元,滿腦子都是你的陸元,如果你真的覺得他這麼好,為什麼當初他向你表白的時候,你不答應?!”
借著醉意,厲沉澤吼得聲音嘶啞,不由自主的加重了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宴連笙感覺整條手臂都有廢掉了。
她也生氣了,失望,難過交加在一起,怒道,“關你什麼事?你彆忘了,我們現在已經分手了,還是你甩的我!放手,放開我!”
長長的一段話,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吼出來,最後的一句話,輕飄飄的,她已經累極了。
厲沉澤正處在醉意中,完全忽略了那句“還是你甩的我”。
他微微眯起眼睛,諷刺道,“放開你?放你去哪裡,又去找陸元嗎?”
一直逆來順受,總有一天也會被擊得爆發,宴連笙憤怒的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是啊,和你呆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覺得特彆的難受,隻有和陸元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能讓我的心情得到放鬆。”
這話的的確確刺激到了厲沉澤,他像一隻發了狂的猛獸,他想到陸元,又想到那個視頻裡的宴連笙。
把宴連笙按在牆上,二話不說直接吻上了她,把所有的怒火發泄在她的唇上,儘情的廝磨啃咬。
宴連笙儘力的推開他,可他現在是一個喝醉酒正在發酒瘋的男人,力氣之大怎麼可能是她一個嬌弱的小女子能抵抗得了的?
“唔……厲沉澤……你這個王八蛋……”
雙手被緊緊的扣在牆上,動彈不得,隻能任由著厲沉澤淩虐,她試圖想要用頭撞開他,可他此時卻睜開了眼,離開了那柔軟的唇瓣,冷笑,“你是已經找好下家了嗎?這麼排斥我的觸碰?”
宴連笙氣笑了,“你不覺得你這樣很過分?”
明明有未婚妻,還要來招惹她,不管她的想法如何,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吻了上來。
她的唇瓣被他啃的紅腫。
他挑起她的下顎,眼中出現不屑,“說吧,視頻裡的那個男人是誰,許了你什麼條件,是讓你出演哪一部電影的女主角還是女主角獎的候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