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蒼勁有力的大手,驀然一用力,將她狠狠往旁邊一甩。
宴連笙被他一把甩在了地上,身體摔落在地時,她下意識的用右手手臂為自己墊了墊,手臂傳來一陣猛烈的疼痛,像是骨頭錯位斷裂了一般,忍不住悶哼出聲。
很疼,可她卻死死咬著牙,生生忍住了,就保持著那樣的姿勢,跌坐在地上,低著頭長發披在她的側臉上,遮住了她大半張臉,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她的心,被他這些傷人的話刺痛著,鮮血淋漓。
動了動嘴唇,嗓子乾澀的厲害確實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現在百口莫辯,無論說什麼都是徒勞,隻好保持沉默。
而這副樣子,落到厲沉澤眼裡則是心虛的表現。
厲沉澤稍微冷靜了些,不想再去看她那副故作姿態的樣子,那故作可憐的樣子實在令他惡心。
現在最要緊的還是處理一下孟輕語頭上的傷,思及此他便抱起孟輕語,轉身離開了彆墅,馬不停蹄的驅車前往醫院。
醫院裡,厲沉澤請了不少專家會診,見診室的門被人推開,急忙迎了上去,緊張的問道:“醫生,她沒事吧?”
“暫時沒有什麼大問題,隻是額頭上擦破了點皮外傷,打一針破傷風就好了。”醫生說。
厲沉澤又問:“重點是腦內,有沒有造成什麼損傷?”
醫生搖了搖頭,“CT沒問題,並沒有傷到大腦內部,靜養一陣子就好了,傷口彆沾水,也不會留下什麼疤痕。厲少要是不放心的話,等一會兒就可以去病房看她。”
聞言厲沉澤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牢牢關著的診室大門,眉頭依舊緊鎖著。
在外麵呆了一會兒,厲沉澤這才向著VIP病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推開門進去,病床上的孟輕語已經醒了過來,看到厲沉澤十分驚喜的開口,“阿澤?原來你在這裡,我還以為……”
“我在。”厲沉澤走到了孟輕語身邊坐下,看著她額頭上已經背上了藥,隻是臉色略微有些蒼白。
“阿澤,一醒來能看到你真好,之前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孟輕語說到這裡,聲音略微有些哽咽,伸出手拉住了厲沉澤的胳膊,“從樓梯上摔下來的那一瞬間,我真的以為……”
她還以為厲沉澤一定不會放過宴連笙那個賤人呢,沒想到隻是推了她一把,未免也有些太過簡單了。
厲沉澤略微握了握手心,儘量保持神色如常,開口安慰道:“沒事,都已經過去了,你隻是受了一些小傷。”
“真的嗎?”孟輕語聽他這麼說,暗暗地長舒了一口氣,像是放心了不少。
“沒事,彆擔心,你好好休養。”厲沉澤朝她安慰的笑了笑,又說:“你先休息,我先回去了。”
孟輕語聞言一愣,急忙麵帶祈求的看著厲沉澤,“阿澤,今天你在這裡陪陪我好不好,我害怕。”
“我公司還有事情要忙,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天再過來看你。”厲沉澤說話之間已經從座位上起身。
“阿澤……”孟輕語目光極為不舍的看著厲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