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連笙知道他剛才一定是看見她送陸元下樓的一幕了,同時她心裡更加驚訝與迷惑,厲沉澤是什麼時候來的?她為什麼沒有看見他?
“厲沉澤,你先放開我!”
纏在她腰上的手摟的很緊,她有些喘不過氣,她試圖掙脫了一下,但是男人的力氣太大,她實在無法掙脫。
不知道她說錯了什麼話,觸碰到厲沉澤的逆鱗,厲沉澤好像有些憤怒。
他冷笑一聲,黑暗中的眸子蘊藏著危險,“陸元的技術比我好嗎?”
宴連笙來不及細想他這句話的意思,就突然感到一隻溫熱的手掌鑽入了自己的衣服裡,她下意識的想驚叫,但又怕鄰居聽到,隻能壓著聲音叫道:“厲沉澤,你想乾什麼!”
厲沉澤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聲說兩個極赤裸的字。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間,宴連笙的身體被激起一陣顫栗,忍不住輕吟一聲。
厲沉澤眯起了眼睛,諷刺的冷笑著:“看來陸元技術也不怎麼好,沒滿足你。”
宴連笙被他如此赤裸的話羞紅了臉,她咬唇怒視著他:“厲沉澤,你彆胡說!我和陸元……唔!”
厲沉澤的唇猛然覆了上來,堵住了她要說的話,然後像個發瘋的野獸一樣,凶狠的品嘗著獵物的滋味,似乎想就這樣把她吃拆入腹。
他的吻對宴連笙來說,卻是一種對她的侮辱,他吻她,隻是在報複她。
宴連笙的雙手在他胸膛上用力一推,想就此把他推開,但厲沉澤好像是識破了她的意圖,忽然伸出大手,把她一隻手握住,反手按在了身後的牆麵上。
“疼……”
她忽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眉頭倏地擰緊,額上冒出了冷汗。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事,厲沉澤驀地放開了她的手,唇也離開了她的唇,摟著她腰肢的手猛然鬆開。
終於重獲自由的宴連笙顧不上右手的陣陣痛感,第一時間去打開了客廳裡的燈的開關。
明亮的白熾燈光照耀著客廳的每個角落,她終於將厲沉澤那雙怒氣未消的眼眸看得清楚。
“厲沉澤,你來這裡乾什麼?”宴連笙站在那尊高大的身影麵前,抬起眸子直直的對上厲沉澤的眼睛,笑容有些嘲諷,“是想來羞辱我,還是想來逼死我?真沒想到一個堂堂風盛總裁、厲家二少爺,竟然這麼閒,天天就想著來找我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的茬兒,你不覺得丟臉嗎?”
厲沉澤沉默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宴連笙也跟他較上了勁,他不說話她也不開口,她有大把的時間,厲沉澤就不一定了。
氣氛沉寂了半晌,厲沉澤終於開口,但竟然不是她預料中的嘲諷。
“手怎麼傷的。”
他問。
宴連笙一怔,有些不可置信,就這樣愣愣的看著他。
厲沉澤不耐煩的把她的右手扯了過來,但是動作很輕柔,並不像剛才那樣用力的抓下去。
他又重複了一遍:“怎麼傷的。”
宴連笙終於回過神,但她沒有回答,她不明白厲沉澤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因為這隻手剛才被厲沉澤用力的一抓,沒有愈合的傷口又輕易的裂開了,繃帶又被滲出來的血跡染紅一大片。
“老爺子打的?”
厲沉澤自顧自的開口,然後不需要征得她的同意,徑自把被血染紅的繃帶一圈一圈的解了下來,露出了血肉模糊的手臂,然後狠狠的皺了一下眉頭。
宴連笙不明白他這樣是想乾什麼,她想收回手,卻被厲沉澤抓住,“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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