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連笙暗暗瞪了眼厲沉澤,什麼奇怪的體製,海鮮不過敏,唯獨海膽過敏……
“為了防止發燒,晚上必須有人守夜。”醫生幫厲沉澤打完針後,抬眸看向宴連笙。
“守夜?我?”宴連笙詫異的指了指自己,她居然淪為守夜的?
“當然,這是你男朋友,你不守誰守?”醫生理所當然的點點頭,隨即拿著藥物離開餓了病房。
宴連笙連忙開口解釋:“你誤會了,我們不是……”男女朋友……
話未說完,醫生已經離開了急診室。
宴連笙也懶得去解釋了,鬱悶的找了個椅子坐下,望著床上的厲沉澤,心中鬱悶。
“不能吃海膽你自己都不知道嗎?”
“自己過敏還要連累我守夜……”
宴連笙低聲嘀咕著,看著厲沉澤的眼中充斥著心虛。
算了算了,反正他這樣也有她一半的責任,守著就守著吧。
宴連笙拿出背包裡的台本,認真的背著自己的台詞。
夜色漸濃,醫院早已燈火通明。
病床上的厲沉澤還在打著點滴,身上的紅疹有增無減,宴連笙疲憊的揉了揉脖頸,仰頭靠在椅背上休息。
屋內一時陷入寂靜,宴連笙不知不覺間也睡了過去。
殊不知,厲沉澤白皙的臉頰逐漸變的通紅,唇瓣也漸漸變得乾涸。
“水……”一聲低吟,在安靜的病房內格外清晰。
宴連笙瞬間驚醒,驚訝的看向厲沉澤:“你醒了?”
隻是床上的厲沉澤雙眸緊閉,絲毫不像是醒過來的樣子,宴連笙鬱悶的坐回去,難道是她幻聽了?
“水……”厲沉澤再次開了口。
宴連笙看過去,終於發現了不對勁,上前伸出手試了下溫度,厲沉澤額間的溫度傳來,滾燙的熱度令宴連笙下意識收回手。
發燒了!
宴連笙連忙按下床頭鈴,叫來醫生給他檢查。
醫生匆匆趕來,檢查了厲沉澤的情況:“情況比較棘手,過敏有些嚴重。”
“那怎麼辦?”宴連笙緊張的看著醫生,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擔憂。
“打一針退燒針試試吧。”說著,醫生開始調配藥劑,麵色凝重。
宴連笙粉唇緊抿,雙手無意識的攥緊,泄露了她此刻的緊張。
“水、我要水……”厲沉澤再次發出一聲呢喃。
醫生轉頭看向宴連笙,一邊給厲沉澤打針一邊說道:“給病人喂點水。”
宴連笙連忙倒了杯水,一手扶起厲沉澤,端起水杯喂給他喝水。
隻是厲沉澤薄唇緊閉,根本喂不進去,宴連笙不禁有些焦急:“喂不進去怎麼辦?”
醫生無奈的看著宴連笙:“嘴對嘴喂,怎麼這麼笨呢?”
“啊?”宴連笙瞬間紅了臉,連忙擺了擺手:“不不不,我不行的!”
“你們兩個都是情侶了,現在又那麼開放,有什麼不行的?”醫生狐疑的打量著宴連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