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厲沉澤驚訝的發現,他不但沒有絲毫反感,反而感覺水有些清甜……
宴連笙喂過水,撤開唇瓣準備離開,厲沉澤忽然伸出手,扣住宴連笙的腦袋,反客為主,霸道的攫取了宴連笙的唇。
突如其來的吻令宴連笙迷糊的意識全部回籠,詫異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被動的承受著厲沉澤的吻。
炙熱而霸道的吻令宴連笙這個小白有些承受不住,胸腔中的空氣很快被抽走,令她難受的皺起眉頭。
雙手推拒著厲沉澤的胸膛,宴連笙掙紮著從厲沉澤懷裡掙脫出來。
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宴連笙隻覺得大腦一陣缺氧,連算賬都忘記了。
看著宴連笙臉頰漲紅的模樣,厲沉澤唇角微微上揚,意猶未儘的舔了舔唇瓣。
沒想到這女人的味道不錯……
宴連笙喘息片刻,終於理清了頭緒,惱火的瞪著厲沉澤:“我好心照顧你,你居然非禮我?”
“非禮?”厲沉澤劍眉微挑,玩味的看著宴連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貌似是你先親我的。”
“我……”宴連笙頓時語塞,尷尬的彆過臉:“我那是為了給你喂水,昨晚你昏迷不醒還發高燒,我是怕你渴死才舍身取義的!”
“哦?”厲沉澤似乎有些驚訝,隨即輕笑一聲:“那你來告訴我,我為什麼會發燒昏迷?”
“這個……”宴連笙的氣焰儘數消失,眼神根本不敢與厲沉澤對視。
厲沉澤會昏迷發燒的原因還真的跟她有關,宴連笙心虛的低著頭,雙手不停的攪動著衣擺,完全忘了剛剛被吻的事情。
見狀,厲沉澤險些失笑,還好很快忍住,抬眸看向宴連笙:“你倒是說話啊。”
“我……”宴連笙緊咬唇瓣,低聲嘀咕著:“我又不知道你海膽過敏,再說你自己還不是不知道……”
“嗯?”厲沉澤挑眉看著宴連笙,鼻音帶著一聲質問。
宴連笙頓時噤聲,輕咳一聲,不敢再說話。
難得看到宴連笙這樣乖巧的模樣,厲沉澤唇角不自覺微微上揚,卻依舊冷聲道:“既然這次的事情是你導致的,那你是不是該賠償我?”
“賠償?”宴連笙詫異的睜大雙眸:“你要賠償什麼?”
說著,宴連笙雙手緊緊地攥著錢包,一臉防備的看著厲沉澤。
“我住院期間,由你來伺候我,直到出院為止。”厲沉澤掃了眼宴連笙,不疾不徐的開口道。
原來是照顧他,宴連笙頓時鬆了口氣:“沒問題,我保證把你舒舒服服的伺候走!”
聞言,厲沉澤頓時黑了臉,狠狠的瞪了眼宴連笙:“住院期間,一切費用你來出!”
“啊?不是吧?”宴連笙不禁哀嚎一聲,哀怨的看著厲沉澤。
看著宴連笙鬱悶的模樣,厲沉澤心情好了些,不過還是沒放過她:“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我隻好跟宴總說說撤資的事情。”
“等等!”宴連笙連忙叫停,咬著牙妥協了:“我同意還不行嗎?”
宴連笙的臉色寫滿了我不甘心四個大字,厲沉澤心情莫名大好:“可以,現在去給我買早飯。”
“你想吃什麼?”宴連笙狠狠的瞪了眼厲沉澤,氣悶的詢問道。
“市中心港式餐廳的早茶。”
話落,宴連笙頓時震驚不已,那裡一頓早茶至少幾百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