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從現在開始就不要喝了,否則一時半刻都好不了的。”家庭醫生一邊幫厲沉澤上藥,一邊叮囑道:“家裡沒有太多的過敏藥物,明天厲總還是需要回醫院才可以。”
“知道了。”厲沉澤微微頷首,身上的瘙癢被緩解,厲沉澤心中的怒火也漸漸消失了許多。
隨著太陽逐漸升起,某個宿醉的小女人緩緩恢複了清醒。
睜開迷茫的雙眸,宴連笙隻覺得腦袋隱隱作痛。
環顧四周,陌生的環境令宴連笙瞬間清醒,細細回憶片刻,宴連笙想起了昨晚跟厲沉澤喝酒的事情,難道這裡是厲沉澤的家?
狐疑的推開門走出客房,偌大的彆墅內,許多傭人正在忙碌著。
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迎了過來:“您就是宴小姐吧?這是少爺吩咐給您的醒酒湯。”
說著,中年男子將手裡的湯碗遞給宴連笙。
“少爺?”宴連笙疑惑的看著中年男子,遲疑著沒有接湯碗。
“沒錯,厲沉澤少爺。”猜到宴連笙的顧忌,中年男子迅速自我介紹著。
宴連笙暗暗鬆了口氣,伸手接過湯碗:“謝謝。”
迅速喝光了醒酒湯,腦中的漲痛瞬間好了許多,宴連笙打量著中年男子:“話說你是……”
“我是這裡的管家,少爺在您左手邊的房間裡休息,您有事可以去找他。”管家迅速將厲沉澤的交代敘述清楚,悄然退了出去。
看著管家的背影,宴連笙若有所思的推開了一側的房門,赫然看到厲沉澤靠坐在床邊,一手打著點滴的可憐模樣。
“你怎麼這麼早就打針了?”宴連笙驚訝的看著厲沉澤。
厲沉澤抬眸看了眼宴連笙,壓抑著心中的惱意,沒有回答宴連笙的話。
見厲沉澤不說話,宴連笙悻悻的撇了撇嘴,坐在一側的椅子上打量著厲沉澤。
“奇怪。”宴連笙忽然皺眉嘀咕了一聲。
厲沉澤疑惑的看向宴連笙:“什麼?”
“我怎麼感覺你的紅疹更嚴重了?”宴連笙眸光在厲沉澤身上四處遊移著,總覺得厲沉澤的紅疹比昨天多了些。
不提還好,提起這件事,厲沉澤就難掩怒意:“你自己做的好事,難道你全部都忘記了?”
“我?”宴連笙一臉茫然,伸手指了指自己:“我做什麼了?”
看著宴連笙無辜的模樣,厲沉澤朝她招了招手。
宴連笙毫無防備的走了過去,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好奇。
厲沉澤忽然伸手捏住宴連笙的下巴,湊近她的紅唇:“這樣還是想不起來嗎?”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臉頰上,宴連笙臉頰驟然漲紅,慌慌張張的伸手推開厲沉澤:“你到底要我想……”
話未說完,宴連笙腦中忽然閃過一道畫麵,那是她騎在厲沉澤身上的畫麵。
下意識捂住紅唇,宴連笙詫異的看著厲沉澤:“我、你,我們……”
見宴連笙想起來了,厲沉澤邪魅一笑:“你害得我過敏更嚴重不說,還占我便宜,是不是該補償我?”
“補償你什麼?”這種事情不應該是她吃虧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