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余公子就是被你縱的失了分寸,若你還有些腦子,就別在這丟人現眼!”
“內衛司辦案,本就是陛下的意思。郡主要到陛下跟前自取其辱也請便。”
沈雲昭跟着開口,更是直接戳中了李棠月的肺管子。
李棠月臉色一變,指着場中的幾個人,恨恨的罵了一聲,“好,你們一丘之貉!我還不稀罕留下呢!”
說完,李棠月轉身帶着自己來時帶的那些人又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看着她走,長公主冷笑一聲,撇了眼地上跪着的那些人道:“若得了教訓,以後該怎麼說怎麼做就自己忖度着來。”
“本宮還是那句話,你們一時之快不打緊,若連累的家人可要落個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罵名。”
說完,長公主看也不看那些人一眼,轉身走向一旁的戚停雲。
她掃了眼落在他手臂上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又平靜地移開了目光。
“都督受傷,也是本公主照顧不周所到。翠竹,去把胡大夫請來,讓他給都督看看傷口。”
“沈縣主,你也跟本公主一道走吧,省得留在這裡聽些不入耳的話,正好也去看看兩個孩子,他們都想你的緊。”
戚停雲與沈雲昭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長公主這話是在給他們打掩護,讓他們可以名正言順地隨着她一道離開而不必擔心流言。
“那便叨擾了。”戚停雲率先開口,一副虛弱的模樣就着沈雲昭的手往別處走。
沈雲昭見他如此虛弱的模樣也不忍再浪費時間,連忙朝着長公主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