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得了得了,我妨礙着你們了。三言兩語說完我想說的,我立馬走。”
沈雲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連忙問起了昨日永昌侯入宮做什麼了。
昨日沈氏生產結束后,沈雲昭忙着照顧她,竟還沒得到消息。
陸長鶴簡單說了一下昨日的場景,接着感慨道:“裴承允這次算是徹底廢了,三代之內不可為官實在是極大的處罰。”
“最重要的是,有了陛下明發聖旨斥責,不少太學學生也漸漸覺得裴承允不是什麼好人,往後他想再做出那一副翩翩謫仙的樣子就難了。”
陸長鶴說著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是一向都看不慣裴承允那清高模樣的,後來他又做了如此多的齷齪事,更是給他恨不得將人丟到軍營里打一頓。
如今看他倒霉,陸長鶴豈能不痛快?
沈雲昭聽着也覺得暢快,見着自己已經礙事,連忙準備告辭。
陸長鶴見狀,連忙攔了一下,說了最後一句話。
“有人拖我給你傳個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裴承允現在什麼都沒了,只怕會更肆無忌憚,你可千萬小心。”
“多謝提醒,我自會小心。”沈雲昭道了聲謝,好整以暇地笑問回去:“你們不是素來不和嗎,怎麼還替他傳話?”
陸長鶴嘿嘿一笑,答道:“無利不起早,無利不起早。”
“是嗎。”
沈雲昭不置可否的笑笑,接着又說:“你告訴他,這裡無事,讓他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