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正好撞上聞風而到的永昌侯。

永昌侯腳步匆匆,一雙眉直往下壓,神色凝重。

今日是永昌侯府添丁大喜,往來賓客無不位高權重身份尊貴,無論是誰落了水,永昌侯府都有照顧不周之嫌。

若是侯府之人落了水,足見侯府規矩不嚴,傳出去也多少不太好聽。

總之,無論哪種情況,說出去都不是一件體面事。

“姑父!”永昌侯聞回頭,只見沈雲昭朝他急步而來,鼻尖急的都沁出了汗。

周圍沒人,不待永昌侯開口詢問,沈雲昭便輕聲說道:“落水之人是清鳶。”

“姑父先別急,清鳶此時已然無恙,陸將軍將她救起並送回院子更衣去了,除了少數幾個下人外,並無旁人瞧見。”

沈雲昭這番話,跟一記重鎚,狠狠地在永昌侯心裡敲了一下。

在聽她說顧清鳶無事後,永昌侯剛提起來的心倏然放下,唯有一股后怕姍姍來遲般爬上心頭。

“清鳶怎麼會落水?”

“這個事情我也有些想不通。”

沈雲昭將陸長鶴跟自己說的話,又跟永昌侯說了一遍。

永昌侯聽完,頓時怒從心起,“她李棠月未免欺人太甚!想着口說無憑,我們就奈何不了她?”

“走,雲昭,我們去看看她李棠月如何自露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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