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怕不是弄錯了吧,小女近幾日已被本王禁足,不知都督是辦的什麼案子,竟然還辦到小女頭上來了?”
戚停雲這會兒心裡憋着火,連禮也不行,就那麼站在街上直視着靜王道:“哼,王爺看來不僅是教女不嚴,還御下無方,竟然連自己府上的護衛被派出去砸人鋪子都不知道。”
他揮手示意,內衛立刻將這群人推上前來,捏住下巴強迫他們抬起臉。
“王爺,這些人可還面熟?”
一張張熟悉的臉出現在靜王眼中,驚得他目瞪口呆。
“這、這些人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這些人確實是王府護衛,靜王也抵賴不了,又聽說他們是被派出去砸人鋪子,這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靜王氣到身體發抖,一邊讓人去把李棠月喊出來,一邊請戚停雲到府里說話。
可戚停雲擺明了是要給沈雲昭出氣,怎麼可能會進去給靜王府遮羞。
兩方拉扯幾下后,李棠月還是被請到了大門口。
出來之時,她還覺得自己沒錯,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地瞧着戚停雲,扯開嘴角諷刺他。
“戚都督好興緻,內衛府該管的事不管不該管的事倒管得興緻勃勃,要不本郡主替你向陛下求個情,封你個京兆尹噹噹如何?”
一瞧着李棠月,戚停雲眼前便浮現出沈雲昭被打的慘狀,眼中冷意一閃而過,冷着一張臉從容回道:“不平之事世人皆可管。”
“江岳,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