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總得讓她們自己嘗嘗惡果才是。

沈如璟聽罷,搖了搖頭,“紀氏也太急了,如今是結親不成,反結仇。”

榮壽堂。

顧老夫人一日內被鬧了兩回,臉都黑了。

“不過是一樁婚事,主子賜了婚,做奴才的就得謝恩。你竟然還敢辱罵主子,反了天了?”

李管事冷哼了一聲,“做奴才的,自然是命捏在主子手裡,主子要如何就如何。可我們李家卻不是侯府的奴才,大少夫人就算要拿捏,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顧老夫人是真的忘了。

這李家似乎確實沒有賣給侯府,李管事的父親曾是老侯爺的幕僚,只這李管事考中秀才后就再無進益,這才做了前院的賬房。

顧老夫人冷着臉:“你既不認自己是永昌侯府的奴才,那就滾出府去。”

李管事本也沒打算再待在府里,老侯爺不在了,老夫人又是這種作派。

這永昌侯府,要不了幾年就得家亂。

“走可以,但老夫人得答應,讓王家不得糾纏我女兒。否則,我便是拼了這條命,也要去告官。”

“你休想!”王嬤嬤頂着一身臭味兒就往裡沖,“三媒六禮都走了一半,你女兒就算是死了,也得做我王家的鬼!”

她兒子名聲已經被敗壞了,要是不死死咬住了李家,怕是日後都難再說上媳婦兒。

李管事氣得滿目通紅,“那我就打死你兒子,讓你斷子絕孫!”

眼見又要打起來,顧老夫人氣得險些暈過去,連忙讓人進來,把人都趕了出去。

顧老夫人仍舊氣不順,對趙嬤嬤道:“你去,好好訓斥紀氏,到底是怎麼管束身邊的奴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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