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這是你自己的日子,我這個做娘的能說什麼。”
錢氏嘆了口氣,過去把紀氏扶了起來。
但就這麼算了,她也不甘心。
“你就這麼算了,也不過是給人添了個笑話而已。”
今天這陣仗看着大,蘅蕪院里碎了不少東西,可並沒有傷筋動骨。
紀氏搖了搖頭,一潭死水似的眼睛瞥了一眼顧清桓,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也不是白留下的,第一要把林月柔趕緊嫁出去。第二,顧清桓得給我寫一封悔過書!”
顧清桓心裡對比着和離合悔過書哪個對他的影響最小。
自己親手寫的白紙黑字的悔過書可是現成的把柄,對他的仕途來說就是最大的阻礙。
和離后,他大可說是旁的原因,為了兩家顏面不得已做出這樣的選擇。
“行!沒問題!”
不過沒等到他作出決定,顧老夫人一聽還有轉圜餘地,立刻不暈了,張口替顧清桓答應了下來。
林月柔本就是要被她嫁出去的,第一個條件形同虛設,至於第二個,那也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東西。
“祖母......”
顧清桓喊了一聲,顧老夫人回頭,衝著他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們的這些小動作落在錢氏的眼裡就成了別的意思,她思前想後,又跟着自己的女兒提了一個要求。
“那我女兒白被你們毒一場,病了這麼多年?”
“不行,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你們顧家起碼得賠我女兒五千兩銀子,否則我定進宮告你們!”
銀子,又是銀子!
前面沈雲昭的八萬兩還欠着還不上呢,這怎麼又開口要銀子!
佟氏一聽就火了,眉毛一挑就想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