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侯笑了笑,衝著兩個小姑娘說道:“算了,你們多看看吧,也省的以後被欺負。”

“是!”

沈雲昭和顧清鳶一起行禮道了聲是,那邊已經寫好了悔過書。

“雲昭,你說這封悔過書,最後會留在你表嫂手裡么。”

在紀氏看悔過書的功夫,永昌侯趁機問起了沈雲昭。

沈雲昭搖了搖頭,一五一十的回道,“我覺得不會,表嫂進門快十年,卻被算計的要命喪於此,心裡豈會那麼容易原諒。”

“如今表嫂留下,不過是為了兩個孩子,跟表哥無關。”

永昌侯聽了,贊同的點了點頭,轉頭看到顧清鳶也欲言又止,就同樣的問題問了她一遍。

“我覺得嫂嫂對哥哥還是有感情的,若是哥哥流水的功夫磨下來,恐怕也能磨的嫂子點頭。”

顧清鳶手指比劃的飛快,給的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意見。

兩人這邊還沒出勝負,那邊已經揭曉了答案。

紀氏看過那封悔過書後點頭收起,然後將書信當著所有人的面交給了自己的母親。

“娘,這封悔過書您拿着,若以後我過得不好或者有什麼三長兩短,您自去報官。”

“銀子您也替我存着,若將來我有什麼事兒,跟我嫁妝一起,留給兩個孩子。”

紀氏的眼裡一片灰暗,已經死了心。

她是不信顧清桓會真心悔過,一切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

如今兩邊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自然各自散去。

攬月閣里,林月柔知道了自己要被嫁出去的消息整個人都慌了。

“什麼?不行,不行,我,我要去找她問個清楚!”說著,她不管不顧的就那麼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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