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成這樣,更別說還傷了身子再難有孕,這樣的女人,就該給她退位讓賢。
“我是不好,可你就上得了檯面了?”
“青樓窯姐找男人還知道圖些銀子,圖個前程呢。你放着正頭娘子不做,非要做着什麼名分都沒的淫婦,不是下賤是什麼。”
一想到林月柔很快就要被嫁出去,紀氏心頭一陣暢快。
“外面的你看不到,家裡的你總看得到吧。你看看滴翠軒的表小姐,再看看你。”
“人家再不濟也是腰纏萬貫的黃花閨女,比你這破鞋好了不知道幾萬倍。”
一聽到沈雲昭,林月柔更是嫉妒的臉都扭曲了。
旁人不知道,但她可聽顧清桓提起過,紀氏想替他把沈雲昭收進來的事兒。
當時顧清桓滿臉鄙夷,可林月柔清楚,那麼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男人動心只是遲早的事兒。
“你,你......”
她氣的雙眼通紅,但又你不出個所以然來。
紀氏見她被氣得說不出話渾身發抖,心裡更加得意,連帶着身上也有勁兒了。
她端起旁邊的葯碗,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林月柔的跟前,然後舉起手,將那碗里的湯藥從林月柔的頭上澆了下去。
湯藥順着林月柔的頭流下,在她白色的衣裙上流下一道道黃褐色的印記。
“髒了的就是髒了的,別想做一朵小白花。你,不配。”
“住口,紀芸,你別太過分!”
紀氏的湯藥澆完,顧清桓也回來了,見着林月柔被欺負,頓時冷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