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后,沈雲昭只覺得噁心。
上輩子怎麼沒發現顧清桓竟然是這麼個自私的性子,對林月柔情根深種,不惜置外室也要留住的人是他。
怎麼如今一封悔過書就能拿捏,大大方方要把人嫁出去的也是他。
嬤嬤說完這些退下,沈氏一扭頭看到沈雲昭表情凝重,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對自己心愛女人都能放任的男子,必不是個好東西。”
先前她病着的時候沈雲昭就總往蘅蕪院跑,那時候她就擔心這孩子年紀小,怕不是惦記上了玉樹臨風的顧清桓。
顧清桓雖說人品不行,但皮囊算得上一等一的好,唬一唬沈雲昭這種未出閣的小姑娘是足夠了。
後來,沈雲昭是不往蘅蕪院去了,但做的事又多是針對顧清桓的,她又怕她余情未了。
“他戕害髮妻,拋棄情人,說一句黑心爛肺也不為過。”沈雲昭贊同的點了點頭,轉而說起了紀氏。
“昨日我就想說表嫂糊塗,這次她躲了過去,下次難免不會有更隱秘腌臢的手段等着她。既然已經撕破臉,早早離開保命才是上乘。”
“她覺得自己為了孩子留下是忍辱負重,可鈺哥兒有他爹那根兒在,又已經被養成了跋扈惡毒性子。就算她是親娘又如何,等將來毫無用處之時還是要被一腳踢開。”
想起上一世鈺哥兒的冷漠,沈雲昭搖了搖頭,覺得紀氏實在是傻的厲害。
“若是和離,她帶着女兒回去,好歹還能留一個好的。容姐兒在顧家,也是要被養歪。”
她自顧自的說完這些,一扭頭就見着沈氏和顧清鳶正兩眼放光的看着自己,看的她臉上一紅。
“這麼看着我做什麼,我可是說錯了?”